沐涵空忍無可忍,對於她來說,這不隻是損失幾個手下,而且是恥辱,她不再等,起身,一伸手,抽出槍,曉風幹伸手一下,連忙的攔住沐涵空,說:“你幹嘛?”
沐涵空冷冰冰的,說:“我出去。”
曉風幹擔心,說:“太危險。”
沐涵空不管,依舊往外走,曉風幹不放心,起身,連忙的跟上沐涵空,我雖說幫不上什麼忙,可是,沐涵空攤上事情,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幹坐著,我起身,打算跟上沐涵空,可是,程水涵伸手一下,卻拉住我,我一怔,問她說:“幹什麼?”
程水涵不多解釋,隻是示意我,說:“坐下。”坐下,目送沐涵空和曉風幹走遠,程水涵一笑,說:“想不想參觀一下沐涵空的臥室。”
“沐涵空的臥室?”我一怔,說:“我又不是沒去過。”
程水涵冷眼一白,說:“我說的是參觀,和你是不是去過沒關係。”
我汗,較真,說:“可是,我去過,她的臥室什麼樣子,難道我不知道?”
程水涵懶得跟我多掰扯,一拉我,說:“走,咱們上去吧。”
來到沐涵空的臥室,程水涵東瞧瞧西看看,我不明所以,說;“你看什麼?”
程水涵沒搭理我,依舊隻是東瞧瞧西看看,來到牆邊,她注視牆壁,一動不動的,我調侃,說;“你沒犯錯誤吧。”
程水涵沒興趣麵壁思過,說:“當然沒。”
我說:“沒,你盯住牆壁,看什麼。”
程水涵伸手,撫過牆壁,壓根不回答我,而是問我說:“她家的印花布怎麼樣?”
我汗,說:“你還關心她家的印花布?”
程水涵說:“是啊。”反問我說。“怎麼了?”
我說:“外麵,‘劈裏啪啦——’的槍聲亂響呢。”
程水涵一哼,看得開,說:“反正死的不是我的人。”
我長籲一口氣——程水涵說的在理,反正死的不是她的人,走近牆壁,看一眼,說:“沒什麼啊。”
程水涵指一下,說;“圖案呢?”
我說:“挺好的。”
程水涵說:“怎麼挺好的?”
我說不出什麼太多專業的,隻是概括,說:“顏色明亮唄。”
程水涵說:“怎麼顏色明亮啊。”
我說;“紅的、綠的、藍的、黃的唄。”
程水涵調皮,一笑,說:“還有呢?”
我不耐煩,不過,不耐煩,卻又沒辦法,說:“你看,印的鳥吃草莓,葡萄果實碩果累累的,而且,植物的花瓣是卷曲的。”
程水涵說:“你確信,鳥吃草莓、葡萄果實碩果累累、植物的花瓣卷曲都是印的嗎?”
我一驚,說:“什麼?”
程水涵冷笑一下,說:“才不都是印的呢?”
我詫異,說:“不都是印的?”
程水涵說:“是的。”
我細看一眼,不信,說:“怎麼可能啊?”
程水涵不多廢話,一伸手,揭掉印花布,說:“你看吧。”
我細看一眼,不由的一驚,說:“怎麼?牆壁上竟然留下兩粒葡萄啊。”
程水涵頑皮,說:“是啊,所以說,不都是印上去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