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很抱歉,您患有病變性胃癌,需要住院接受治療。”
“什,什麼?胃癌?!”許小白聽到醫生的話,大腦嗡嗡作響。
前段時間她覺得身體越來越差勁,想到醫院來檢查一下,沒想到居然查出胃癌?
“那我是不是要死了?”許小白咬著嘴唇弱弱的問著。心想,她還沒有給無缺生一個孩子。
醫生被許小白的直白逗笑:“許小姐,隻要你到醫院來治療,還是有希望多活幾年的。”
“多活幾年,那還不是一樣要早死……”也就是說,她沒機會陪伴孩子和無缺一輩子了。
“我知道了。醫生,你看我現在還有條件生育麼?”
“生育?你瘋了!這是要要命的事!”醫生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小白,這姑娘是不是傻?!
許小白失落的冷笑一聲,攥著化驗單走出醫院。五月燦爛的暖陽打在臉上,她卻覺得渾身冰冷,仿佛置身黑暗的無底深淵。
命運真會拿自己開玩笑,如花似玉的年紀居然得了胃癌。
她答應過贏無缺,給他生一堆孩子,那是他們剛剛結婚的時候許下的承諾。
現在,一堆孩子實現不了了,生一個孩子還是有可能的——唯有賭上自己的命。
想起上個月贏無缺跟自己說的話:“我給你最後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如果你再不同意離婚,別怪我拔了你妹妹的氧氣管子。”
許小白仰頭長歎一聲,心裏無聲的說了一句mmp,然後給贏無缺撥通電話。
贏無缺剛接通電話,許小白立刻說道:“你先聽我說!你不就是想離婚麼?好,我答應你就是了。今天晚上早點回家,咱們把協議簽了!誰不離婚誰孫子!”
說完,許小白趕緊掛斷電話,緊張的捂著胸口大口喘氣。
“嚇死我了……”許小白哆哆嗦嗦的將電話揣進褲兜,她什麼時候敢這麼跟贏無缺說話了?簡直活的不耐煩!
晚飯時間還沒到,贏無缺就準時回家了,剛進家門,一股刺鼻的花香撲麵而來,贏無缺皺皺眉頭。
“好聞麼?”許小白穿著一身粉色蕾絲睡衣走下來,文胸上點綴著毛茸茸的配飾,讓她本就豐滿的雙/峰看起來更加呼之欲出。
贏無缺臉色一沉,眼底全是冷漠:“庸脂俗粉。”
許小白哼了一聲,也不介意,邁著輕盈的步子走過去,像個八爪魚一樣的纏在贏無缺身上。
“你幹什麼?”贏無缺臉色更黑了,肅殺的瞳孔裏滿是厭惡。
許小白眼裏閃過一絲心痛,隨即便被一股妖媚替代。
“不如,我們打個分手炮吧,怎麼樣?”許小白伸出挑逗的手指,在贏無缺的胸口上畫著圈圈。
贏無缺嗤笑一聲:“許小白,你特麼有病吧?”
“我沒病!”許小白說完,立刻將贏無缺壓在沙發上,順勢騎了上去。
“贏無缺,讓我看看你最近大了沒有?有沒有更持久?!”許小白故意刺激著贏無缺,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狠狠地咬了一口贏無缺的脖子。
“唔!”贏無缺身體一凜,身體某個情愫在瘋狂的竄動著,叫囂著,逼的贏無缺渾身燥熱,欲火難平。
許小白忍著心底的心酸,將差點流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什麼時候她和贏無缺這樣親密的舉動,需要她處心積慮的算計了?
那被贏無缺稱作庸脂俗粉的花香裏,參合了激發情欲的香料,她下了猛料,就是為了勾引贏無缺。
“賤人!”贏無缺再也受不了身體傳來的瘋狂的信號,他一個翻身將許小白壓在身下,毫不顧忌的進入。
許小白一隻手抓著抱枕,忍著胸口不停上湧的嘔吐感,硬是將一口湧上來的嘔吐物吞進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