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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走愈遠,害怕失去他的驚慌和恐懼,讓她重新站了起來,她邁開腳步,追了上去。

“白戰庭!你相信我……我愛你……”她在轉角處,抓住了他的手臂。“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他回身再次將她箝到牆上,簡直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有臉再說。

“閉嘴!”他憤恨的威喝著。

“不……求求你,你相信我……”她伸出手,抖顫的觸碰,他剛硬如石的臉龐。

那觸碰是如此輕柔,幾乎激起白戰庭記憶深處的柔情。他既驚且怒,猛然抓住她的手腕。

“相信?你不配說這兩個字!”

“庭……”她心一疼,滾燙的淚水再次滑落。

“哭什麼?哭你無法用同樣的方法,再次欺瞞我嗎?”看著眼前的女人,他黑瞳一黯,猛然用巨大的身軀,緊貼著牆上的她。“啊,我怎麼忘了,哭泣也是你的手段之一。”

一顆晶瑩的淚珠,再度滴落。

“不,不是的……”她輕泣著,因為他惡意的欺近,膽怯的避開臉兒。

他卻不放過她,又逼了過來。

“不是?不是什麼?哭泣不是你的手段?還是你追上來找我是為了別的?”白戰庭追問著,不許她躲開,冷冷的佞笑著。“是擔心你的處境嗎?還是說,你想念替我暖床的滋味?”

紫荊倒抽一口氣,隻能落淚,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反駁。

“這麼說來,我該是睡過你的男人中,最好的一個?”白戰庭的雙手,深陷進她柔軟的腰,刻意挺起下身,用衣衫下的堅硬,惡意揉擦著她的柔軟。“之後被你所騙的那些男人,都無法滿足你嗎?”

“不,住口!別說了!”她無法再聽下去。

“是該住口了。”他首度讚同她,粗魯的撩起她的裙子,巨大的身軀,硬擠入她柔嫩的雙腿間。“那就直接來吧!”

她不敢相信,她心愛男人的所作所為,竟與狼王相似。白戰庭對待她的方式,就像是在對待最下等的娼妓,在光天化日下,就要對她……

“不要!”

痛苦淹沒了紫荊,她用盡全力,推拒那個強壓著她,撕扯她的衣襟與褻褲,就要侵犯她的男人。

白戰庭竟然被她推開了。

她無法思考,恐懼得無法開口,隻能抓住衣襟,遮掩幾乎要外露的盈白酥嫩,像是被追趕的兔子般,頭也不回的逃離。

白戰庭沒有追來。他隻是站在原處,縱聲狂笑,笑聲裏有著痛恨、嘲諷、憤怒,以及她分辨不出的情緒。

入冬了。

第一場大雪,覆蓋了北國大地。

這場初冬的雪,讓溫度驟降,嬌弱的紫荊,幾乎抵禦不住。

刺骨的北風,吹得她瑟縮不已。破舊的衣服,不能暖和身子,每當她的雙手碰著漂著薄冰的井水時,總會感覺到一陣銳利的刺痛。

瞧她凍得臉兒發白,唇辦不見丁點血色,巴娜也有些心軟,刻意換了她的工作,讓她離開陰暗濕冷的石階以及回廊,要她到大廳裏幫忙。

入冬之後,大廳的石爐裏,就會點起爐火。

巨大的石爐,堆滿了堅硬的杉木,火焰熊熊燃燒著,每塊木頭都被火苗舔得通紅,爐火日夜都不熄滅,隨時都有奴仆會添入新的柴火。

白戰庭為了紫荊,得罪了狼王的事情,早已在鷹族內傳開。族內的少女,對她更有著深深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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