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噩夢一樣的存在(1 / 2)

自從那天開始,沈晴天就沒有見過鍾意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了。

即便這樣,她還是不敢放鬆,畢竟這人性子陰晴不定。

真怕他一時心血來潮,在來折騰她。

沈晴天的生意一如既往地慘淡,正發呆之際,唐酥酥走了過來,栗色波浪長卷發,配上有些濃豔的煙熏妝,眼睛微眯間,說不出的誘人。

沈晴天看著唐酥酥,有些微怔,這個模樣別說男人,就連她都被吸引了。

自己要是能學得她一半風騷,估計生意也不會這麼慘。

唐酥酥撩了撩頭發,氣質有些慵懶:“我美嗎?”

“美。”沈晴天回答的很幹脆,唐酥酥是會所的頭牌,長相自然也是數一數二的。

就是性格有些奇怪。

唐酥酥聞言,眉眼彎了彎,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下一秒,卻捂著胸口一臉哀怨:“我這麼美,卻沒有生意,天理何在!”

沈晴天笑了笑,唐酥酥這說演就演的性格她已經熟悉了,

不過,還是跟不上她的思維,她話不多,唯有繼續保持沉默。

“男人啊,果然靠不住。”唐酥酥正說著,話鋒突然一轉:“貓貓,今年的選秀你參不參加。”

沈晴天一頓,強扯起笑容:“還是不要了吧,你知道的,我上不了台麵。”

更重要的是,她沒什麼才藝可展示的。

所謂選秀,就是會所裏的公主展示才藝,誰給的價格高,公主那一個星期就是誰的。

選秀最初,會所出了一大筆錢讓她們學習歌舞。

那段時間她身上有傷,課堂結束後,除了基本功,她什麼也沒學會。

唐酥酥看著沈晴天,難得一見的正經:“你說說你,你讓我說什麼好。你是想一輩子都呆在這裏嗎!”

沈晴天身子一僵,隨後搖了搖頭,她做夢都想離開,可是,那隻是夢。

心裏泛起苦澀,鼻間有些酸。

她最近好像變得愛哭了呢。

唐酥酥看著快要哭出來的人歎了口氣,偏頭點了顆煙:“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我們這行又何嚐不是呢。

跟她們不一樣的是,我們是見不得光的。”

而且還身不由己。

兩人沈默片刻,雲姐走了過來。

唐酥酥又變成了那個不太正常的模樣,煙圈緩緩而出,臉上那誇張的笑讓沈晴天皺了皺眉。

“唐美人的男配在等了,可愛的小貓咪,祝你好運哦。”

擦身而過的瞬間,唐酥酥淺淡的聲音傳來:“相對之下,我還是希望你能參加。”

沈晴天一愣,還沒等她回過神,雲姐慵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在聊什麼?”

“在說下個月的選秀。”沈晴天對於雲姐這個媽媽桑還是恭敬的。

畢竟,雲姐平日裏沒少幫她。

“我記得你一直沒有參加過。”雲姐抬手跟酒保要了一杯酒。

沈晴天笑了笑,她這種貨色的,參加了誰會要。

雲姐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下:“今年你可以考慮一下。

要知道,金主要是高興了,砸錢替你贖身也不是不可能的。”

沈晴天聽到‘贖身’兩字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下一秒,那抹亮又黯了下去。

雲姐像是知道了沈晴天的顧慮:“貓貓,在這種地方高消費的,不是暴發戶就是富二代,不管哪種都不是周城能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