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祝銀秀真的在西門禦那裏受到了打擊,一購物就停不下來的節奏,跟在她身後的夜映寒苦不堪言,雙手提滿了東西,都快把她的雙手都給提斷了。

隻見祝銀秀又走進一家店麵,夜映寒終於受不了的坐在了外麵的長凳上,背靠在護攔上,把手上的袋子放在了地麵,然後用力的甩著雙手。

真不明白,她到底是受了什麼打擊,拉著她跑了十多家店麵,一看到喜歡的就買買買。

不管是穿的了,還是穿不了,隻要被她看中的,都會被她買下來。

然後,她就是受累的那個。

奢侈超市,很少有人逛,不過,一般來這種地方逛的人,都是一些有錢的人。

每件商品,都上了千。

打工族的人,根本就買不起這種貴貨好不好。

就那幾千塊錢,還得存下來當老婆本或者當嫁妝,以後結婚了,也不用那麼辛苦,也能買房買車。

這裏的一件衣服,都要一個月的工資,除非是腦子發熱,才會跑到這裏麵來消費。

看了一眼有些磨破皮的腳根,伸手揉了揉,用力的敲了敲膝蓋,減輕酸痛。

就當夜映寒自已給自己按摩給自己減輕身體的酸痛時,聽到一名尖銳的聲音道;

“喲,這不是夜小姐嗎?怎麼,你也來這種地方消費啊!”

聞言,夜映寒抬起頭看了說話的女人一眼,隻見她好像有點麵熟,細看之下,才看清,她是祝銀秀的母親。

“祝伯母好。”見到長輩,夜映寒趕緊站了起來,喚了一聲。

“行了行了,阿秀不在這裏,你也不用跟我這麼客套。”然後朝身後的幾位婦女道;“這位啊!就是阿秀讀大學的同學,叫夜什麼來著。”

“我叫夜映寒。”見祝夫人說不出自己的全名,夜映寒朝幾句含笑的點了點頭。

行為舉止大方,可卻在祝夫人的眼中,卻不由的鄙視的她一眼。

“對,就叫夜映寒來著,之前在母親的宴會上,她也出席過,後來不知怎麼的,被人給下了藥,也是,長的這樣,在那種富貴如流的富豪圈,怎麼可能不做點什麼出來,好吸引別人的注意呢!據我所知,你好像結婚了吧!既然已經結婚了,幹嘛在宴會上還做出那種不入流的事情,我可警告你,阿秀可是要嫁進西門家的,你少跟她在一起,免得帶壞她了。”

祝夫人不客氣又帶著嘲諷和鄙視的話,讓夜映寒臉色有些蒼白起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之前還跟她和睦的人,背後卻是這樣的嘴臉。

“祝夫人你這話就說錯了,我雖然嫁了人,卻從來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沒有對任何對不起我老公的事情,還有,我去參加祝老太太的壽宴,是跟我老公一起,既然你們祝家邀請了全市的商人,我做為慕氏集團慕致澤的妻子,當然有這個權力跟他一同參加,還有,你所說的富豪,在我的眼中,他們不及我老公一根一毫,所以,祝夫人,你要是不想讓我跟小祝在一起可以明說,說這樣的話來傷人,不見的是一個長輩應該說的話。”

夜映寒不客氣的反駁,讓祝夫人臉色鐵青,喘著氣,胸口一上一下,雙眼充滿著怒火的瞪著夜映寒。

在C市,四大家族是頂尖的存在,哪怕你在C市做的在好,在四大家族的麵前,都要低下頭顱。

自始自終都被人奉承的祝夫人,什麼時候聽過這樣的話,又是被一個小輩教訓,怎能讓她忍受的了。

祝夫人身後的三人,聽到夜映寒說出慕致澤的時候,三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的又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夜小姐,請問你老公是來自E市的慕致澤嗎?”

“正是。”

夜映寒也不知道,慕致澤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不過,今年要回E市過年,加上他的幹爹也在E市。

問話的婦女沒有繼續過問,隻是勸著祝夫人道;“語譩,算了,別跟一個孩子計較。”

祝夫人怒指著自己,有些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好友。“是我要跟她計較嗎?她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憑什麼跟阿秀做朋友。”

“媽,你太過份了,映寒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學,你怎麼能這樣說她。”祝銀秀在裏麵買了幾件衣服走了出來,當看到自己的母親,還有舅媽,還有樂伯母,顧伯母都圍著夜映寒時,不由的小跑步過來,當聽到自家媽說的話,怒聲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