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民在慕致澤哪裏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之後,回到了停在路邊的車內,臉色陰沉透著殺氣,要不是慕致澤的能力比他強,勢力比他大,他的號召能力比他要大,他也不至於這麼吃癟在慕致澤那裏受了氣,也不能向他發怒。
車內的司機兼他的屬下,看到他沉著臉回來,猜測到了結果,不由的有些擔心的說道;
“民哥,慕致澤真的不答應幫你嗎?你們之前是那麼好的兄弟,如今你落難了,他就真的能見死不救。”
“我什麼都沒說,他就猜到了我要跟他提的要求,慕致澤雖然對黑道的事情不感興趣,不過,並不代表,他對權力不感興趣。”安在民冷著臉帶著怒火的低聲道;
“要是他真的看重權力的話,為什麼要跟阮老大脫離關係,他隻要娶了阮小姐,阮老大擁有的一切,都會是他的,到時候,阮老大一閉眼,他就是新一任E市頭頭。”男子有些不明白了,明明的能得到萬眾舉目,偏偏卻棄之,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明白,到手的東西,他怎能說扔就扔。
“阮家的事情,別人不清楚,我們身為阮家的義子,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慕致澤之所以不答應娶阮青豔,是因為阮家身後的勢力,他不想一輩子都窩在E市,成為那人的傀儡,外麵的世界很大,聰明的他,怎麼會選擇陷入阮家的深井中呢!”安在民不由的冷笑了起來。
阮老大一直看中慕致澤的能力,為什麼死死的咬著他不準他離開E市,目的很明顯,因為他能幫助阮家脫離背後勢力的管製,讓阮家從此以後得到自由。
可慕致澤一早就知道了阮老大的想法,早些年,他拒絕了阮老大的要求娶阮青豔,目的就是想去外麵發展勢力,尋個好的機會回E市跟阮老大攤牌,如今,正是時候。
原以為,阮老大跟慕致澤斷絕了關係,他就會被阮老大看重,成為他下一任的接班人,成為他的女婿,可後麵的事情,讓他看透了阮老大的,知道他瞧不起自己,並且,打壓慕致澤的時候,一同把他也算計了進去,讓他在E市的地位,得到了威脅。
他找個阮老大,問他為什麼,可他的結果卻是,總有一天,他的位置會傳給他,他的勢力遲早都會歸入阮家,早歸晚歸,又有什麼區別。
剛開始,他相信了他的借口,直到,西門禦的到來,聽到了阮老大跟阮青豔的對話,這讓他徹底知道了阮老大的打算。
在他的眼中,他安在民什麼都不是,他不想又來第二個慕致澤,才會把他在E市的勢力收回去,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學慕致澤一樣,哪天會背叛他。
“民哥,要是你說的是真的話,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阮家的人,一直在盯著我們,讓我們做任何事都受到了限製,難道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解釋眼前的問題了嗎?”男子一想到他們現在的處境,不由的有些擔心起來,沒有好的幫手,那他們真的隻能成為阮家的出氣筒。
為什麼要說出氣筒呢!阮老大打壓慕致澤那麼久,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還讓他損失慘重,而阮老大有氣不能朝慕致澤發,隻能朝他們這些能力不強的人出氣。
讓他們在E市的地位,得到了前所謂有的打壓,讓眾多幫派都在看好戲,等著他們毀滅。
“現在我們唯一的選擇,隻有巴結西門禦,慕致澤不幫我們,那隻能靠我們自己努力。”
“對啊!民哥,你之前不是跟西門禦見過麵嗎?一麵之緣,西門禦應該會看在慕致澤的麵上,會見你一麵,隻要你說些動聽的,說不定,西門禦會幫我們呢!”男子一想到這事,不由的有些興奮起來。
“見西門禦的時候,不能說慕致澤,因為軍火的事情,西門禦也知道我成為了他們中的背叛者,差點讓他們那次的交易不能成功。”安在民沉著臉想著解決的辦法。“聽說,阮老大邀請了西門禦去阮宅,你去打聽一下,看看阮老大跟西門禦說了什麼,西門禦又跟阮老大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