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朗不明白了,為什麼不立刻送到醫院,反而還去什麼C市,難道C市的醫生要比E市的醫生醫術要高麼。
“我姐都疼成這樣了,幹嘛還費這麼大的功夫跑去C市,E市不就有現呈的醫院嗎?”
祝銀秀也不明白的看著西門禦。“映寒都痛成這樣了,幹嘛還跑去C市,在哪住院都不是一樣嗎?隻要映寒的手能好。”
“行了,樂朗,你按照西門禦的去給我配藥,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們從陽光酒店逃出來,阮家是不會善罷幹休的,在不熟悉的E市,我寧可在C市住院。”夜映寒在樂朗的背後,吃力的說道;
“可是姐,你的傷……”
“我的傷我清楚,沒事的,放我下來,你去配藥吧!”然後看向一旁的祝銀秀。“小祝,辛苦你了,大晚上的還要跟我們一起回C市。”
“沒事,要不是我,你的傷也不會弄的這麼嚴重,映寒對不起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手肩受了傷,阮青豔那該死的賤人,怎麼能刺傷你的手肩呢!那該多疼啊!”祝銀秀冷著臉大罵起來。
心裏卻自責不已,因為弄疼了夜映寒,害得她一回來就受了這麼大的苦頭,她是真的過意不去。
“我沒事,你不用自責,就算你不拉我,我的手肩也得去醫院開刀,隻是遲早的事而已。”樂朗把夜映寒放在了床上,然後出了房間,西門禦跟著一同走了出去,帶他去了之前泊住的房間,裏麵還留了一些藥物,可能是覺得C市有,不想帶走吧!
“你們這裏之前住了一名醫生對不對,看樣子,醫術挺高明的,懂得配置很多的藥。”樂朗看著眼前的設備,不由的微微有些吃驚。
“不該你問的,少問,趕緊把藥給配出來,夜映寒的傷,真的那麼嚴重。”西門禦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挑著眉看著正在熟練配置藥物的樂朗。
“當初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因傷口感染發高燒,又傷到了大靜脈,流了不少的血,這段時間,雖然住在酒店,可吃的並不好,阮青豔那女人,雖然不想我姐死,可也卻想折磨她,要不是我用藥給她吊著命,說不定,她早就死了。”樂朗說這些並不想邀功,而是想告訴他們,夜映寒這段時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而她的老公卻一直沒有出現。
“聽我姐說,她嫁了人,可我姐被阮青豔抓住這麼多天,也不見他來救他,最後,還拜托你來救,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對我姐一點也不關心,那他根本就沒有資格當我姐的老公。”
“雖然我不明白你是怎麼跟夜映寒如此要好,要好到能替她說公道話,可我得提醒你一句,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知道,就一定會告訴你,雖然你叫夜映寒為姐,可她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留你在這裏,是看在你救夜映寒有功,是看在夜映寒的麵子才會讓你繼續留在這裏,你要是管的太多,不顧身份去打聽,恐怕,這裏留不下你了。”西門禦語氣淡淡,卻充滿著威脅。
他隻是想明確的告訴他,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什麼該懂,什麼不該懂,讓他心裏有個度,免得得罪了什麼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嗬嗬。”樂朗冷笑了兩聲,之後並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認真的配置著手上的藥物。
他知道,就算他說破嘴皮,他也不可能告訴他想知道的事情。
那還不如呆在夜映寒的身邊,默默的守護著她,直到她的身體好轉之後再離開。
夜映寒忍著巨痛躺在床上,祝銀秀坐在床邊一臉自責的看著她。
“映寒,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手肩受了傷。”
“沒事,小祝,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夜映寒淡笑的搖了搖頭。
“什麼事,說吧!”
“致澤去哪了,為什麼他沒去救我。”夜映寒不想問,因為她怕得到讓她心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