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銀秀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她能想明白,是一件好事。
“放心,就算慕致澤不會再回來,依西門家的條件,一定會給你找個更愛你的男人,也許,你和慕致澤真的不合適吧!”
“現在我還沒有那個想法,等你們結了婚之後,我想去進修。”夜映寒苦笑了一番。
也許她說的沒錯,他們兩個真的不合適吧!可她就是想等她一個答應。
“進修,去哪裏。”
“不知道,我想報考,考去哪裏就去哪裏吧!”
夜映寒搖了搖頭,進修能讓她忘記傷痛,也能讓她在事業上有所成就。
就算沒有慕致澤的日子,她也要過的瀟瀟灑灑。
正如夜映寒所說,在西門禦和祝銀秀辦了婚禮之後,她收到了很多學校寄過來的邀請。
最終,夜映寒選擇了一家離這裏很遠的國家,去哪裏進修。
也離開,就是想忘記曾經的傷痛,快快樂樂的等著慕致澤回來。
而留在這裏,多多少少也會得到家人的同情或者勸說。
西門老爺子在得到夜映寒的想法後,第一個站出來不同意。
後來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才說服了西門老太爺和奶奶,最終,夜映寒離開了西門家,離開了充滿兩人記憶的C市。
一轉眼五年過去。
一層二居一室一衛一廚的套房中,布置的很溫馨,充滿著家的痕跡。
一名女子正躺在床上,旁邊的鬧鍾一直在叫個不停,也許是沒有睡醒,讓她不耐煩的把鬧鍾拿了起來,扔在了地上。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一名穿著合身的小圍裙,手裏拿著鍋鏟的小男孩,雙眼滿滿的無奈看著床上的女人。
“老媽,你再不醒來,就要遲到了。”
“再讓我睡會,昨晚工作的很晚。”
“再給你睡五分鍾,起來吃早餐了。”
“哦。”床上的女子很不情願的應道;
一轉眼,五分鍾過去,小男孩收拾妥當,穿著學服,然後拿著擴音器走了進來,見床上的女人還沒有睡過來,把擴音器打開,刺耳的聲音傳齊遍了整個房間。
床上的女子,一臉不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淩亂的頭發披在她的背上,睡眼鬆鬆的雙眼,不願意睜開,伸手去拿男孩手中的擴音器。
“臭小子,每次都用這招。”
“誰讓這招管用呢!”小男子滿意的把擴音器關了,然後朝女子道;“等會你還要去發布會,再不起來,恐怕就晚了,我要去上學了,桌上給你留了早餐,記得吃哦。”
“對了小子,明天我們要回去見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你跟學校請幾天假。”
女子正是幾年前離開西門家的夜映寒。
在離開西門家後,她發現自己懷了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
吃驚中帶著錯愕,為了證實事情,她特意問了外公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說不能懷上孩子的嗎?
外公也有些吃驚,一直叫她回去。
可她出都出來了,也不願意回西門家,就在外麵把孩子生了下來,一個人獨立的撫養他長大。
如今四歲了,正在讀幼兒園。
也許是她之前太忙了,讓他小小的年輕就變的很成熟。
早上承擔起了做早餐的任務,每次看到他那小小的身影在廚房忙碌,就決得對他愧疚。
認自己的工作,每天都要很晚才睡,每次她醒來的時候,他就自己做了早餐吃完早餐給她留了早餐然後自己去樓下等校車。
“我知道了,早就跟老師請好假了,老媽,你說,爸爸真的會回來嗎?才幾年過去了,他對我們不管不問的,也不知道他在那邊是什麼情況,會不會變異思遷了,把我們給拋棄了。”
小男姓慕,名思澤。
“臭小子,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嗎?我都把你給生下了,你覺得你爸還能拋棄我們不行,行了行了,時間也不早了,趕緊下去等校車,我也要準備準備去發布會了,回來還要收拾行李回去呢!”
夜映寒輕輕的拍打了他一眼,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走進了浴室洗臉刷牙。
“那我走了,別太想你的好兒子哦。”慕思澤也隻是想想,其實他也想自己的父親回來。
浴室中的夜映寒,看著鏡中的自己,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五年,她有多少個五年,五年的約定已經到了,可他呢!始終都沒有出現。
難道他真的把自己給忘記了嗎?真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嗎?
一陣鈴聲,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拿著牙刷走了出去,看著電話上顯示著琪姐,不由的一愣,然後加快了刷牙的動作,同時把電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