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終渺倒也坦然,被司徒浩放冤枉也不解釋,也習慣了他的戲弄。自己最近也確實還算平安,便坐下來拿起書來繼續裝模作樣的看著。

司徒浩放看這女人絲毫不把自己看在眼裏,心裏有幾分氣惱,正準備拂袖離開的時候,顧封華來了。

司徒浩放覺得可以看一出好戲便一閃躲進假山後,看顧終渺怎麼應對難纏的三公主。

隻見顧封華氣勢洶洶的闖進來,隨從的宮女也狗仗人勢跑著到了顧終渺身邊把她押倒在地。

顧終渺愣住了,她絲毫不屈服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是無奈顧封華的爪牙如同一群餓狼怎麼會輕易放開她。

顧終渺看了看司徒浩放所在的假山,心裏想著居然又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看了笑話。

果然這男人是隻冷血動物,看她被欺負還無動於衷。所以她對假山之後的人不抱有任何希望。

顧終渺梗著脖子,對顧封華大聲質問:“堂堂三公主,竟然養了這樣一群狗奴才,本公主怎麼說也是個公主,以下犯上就不怕被滿門抄斬嗎?”

顧封華低頭看著腳邊這個平日裏對自己不尊敬的九公主,聽到她的話冷冷一笑,隨後得意的大笑,說:“顧終渺,我發現你果然遺傳你那賤婢娘的媚術,當初她迷惑父皇,爬上父皇的床,背叛自己的主子,如今你不但迷惑司徒太子,把司徒太子蠱惑的處處護著你。昨天不過是一麵之緣,我的尚將軍竟然也對你有不一樣的舉動,你可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假山後的司徒浩放直翻白眼,自己什麼時候被這個女人蠱惑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再說自己堂堂平野國太子,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區區一個東月國的野丫頭怎麼會入得他的法眼。

聽顧封華這樣抱怨,顧終渺便知道她來的意圖,原來不過是興師問罪。

顧終渺也笑了,她聽司徒浩放與她說了那尚將軍正是三公主挑中的如意郎君,今日三公主這般挑釁,一定是尚將軍拒絕了婚事。可是為什麼這個瘋女人會遷怒與自己,自己可是什麼都沒幹。

她清了清嗓子說:“顧封華,你不會是被人家拒絕了婚事,心中不忿來找我麻煩的吧?想想也是,這世上隻要是有眼的男人估計都不會看上一個表裏不一的人吧。”

顧封華一聽這話樂了,她蹲下來捏住顧終渺的下巴,可是她又忌憚顧終渺會傷害自己於是讓一邊的侍女不要鬆手。

她狠狠的捏住顧終渺下巴說:“尚將軍怎麼會拒絕我?顧終渺你想多了,你以為我是你,隻能依靠這自己的幾分顏色在宮中生存,我可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哪個不願意娶我?”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蠱惑了司徒太子,你以為憑借他你就能順利離開東月嗎?那個男人是你招惹不起的。那男人背後的狠毒可不是你看到的表麵那樣簡單......”

話還沒有說完,假山後看著這裏發生一切的司徒浩放忍不住了,他對準幾個侍女的屁股就是一腳,讓顧終渺得以脫身。在顧封華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候一把揪起顧封華說:“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說本太子狠毒,看來,今日本太子要是不狠毒一次,這罪名怕是坐不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