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翎明白了,婆婆是來看她笑話的吧。
瞿翎心裏在搖頭,可表麵上還是保持著平靜和禮貌:“薛銳他……他有叫我去,不過我太累了,想休息。”
她說著還故意扶了扶腰,故意露出幾分羞澀的表情,這會讓人聯想到她先前可能和薛銳“運動”太激烈,被折騰得連走路都不舒服。
果然,薛太太顯得有點尷尬,很勉強地扯了扯嘴唇:“行了,你休息吧。”
她不待見這個兒媳婦,無論從哪方麵都能感覺出來。
“媽,您也早點睡,晚安。”
瞿翎輕輕淡淡的說話,不會太熱絡,也不會太冷,總之,她不想得罪婆婆,卻也不想卑微地討好婆婆。
她隻希望在這裏住的幾天能相安無事。
瞿翎躺下玩手機,又聽了一會兒音樂,還看了本雜誌,卻還沒睡著。
她一直在打哈欠,可就是總覺得心裏擱著什麼事,不知不覺都看了N次時間了。
薛銳還沒回來,這都一點多了。
瞿翎第一次有了這種等待丈夫歸家的焦慮感。
“算了,我幹嘛要犯賤地等他,他又不喜歡我……我還是快點睡吧。”
話是這麼說,但腦子裏亂糟糟的怎麼睡?
瞿翎最後找到一個方法……這臥室裏有一瓶酒,估計是昨晚薛銳喝了剩下的。
一個橢圓的大瓶子,裏邊還有一半的葡萄酒。
瞿翎咕咚咕咚全都喝下去了,為了盡快入睡,她是豁出去了。
又過去了半小時,臥室門響了,薛銳回來了,但瞿翎卻已經醉過去。
薛銳隻開了門口那一盞小小的淺橘色燈,他走路都歪歪斜斜的,一到床邊就倒下。
跟幾個男性朋友一起喝得很爽快,加上他今天心情複雜,酒量比平時差了很多,輕易就醉了。
怎麼有個軟綿綿的熱源呢?
薛銳稀裏糊塗地將這熱源抱緊,隻覺得又香又軟很舒服,其實連眼睛都還是閉著的。
那團熱源,發出含糊的低語:“唔……別擠……”
是瞿翎,在夢囈,她是靠喝酒才入睡的,現在還以為是在夢裏。
兩人就這麼越抱越緊,契合得密不透風。
是夢還是幻?
分不清。
也許這一刻不需要分清,隻需要盡情地享受,釋放……
瞿翎穿的是薛銳的T恤衫,裏邊可是啥都沒有啊,這簡直就是一塊可口的糕點送到了饑餓的人嘴裏。
薛銳清醒的時候定力很好,可現在都醉得一塌糊塗,還有這惹火的誘惑,他還能把持得住嗎?
“唔……嗯……不要擠嘛……唔……熱……”
瞿翎分不清是不是在做夢了,眼皮都掙不開,隻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又像是在大海上飄搖,晃啊晃的,頭更暈了。
安靜的臥室裏,薛銳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還有隱約傳出瞿翎的喘息,混合到一起,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了。
這是不是要感謝薛銳那幾個朋友呢,要不是他們把薛銳灌醉,這家夥還會固執地保持清醒,哪裏會這麼放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