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隻覺得徐毅紳士翩翩,做人獨立有自己的原則,可當他這種原則應用在我身上,我卻隻覺得難受。
狗屁的公私分明,他如果不能替我報仇,那我要他幹什麼?
栗大川倒是開心,原本忐忑不安的臉,立馬堆滿了笑容。
“對,徐總說的對,公私分明,我馬上就將私事兒處理好。”
“哼!”我看著前後與我有過關係的兩個男人竟然站在我麵前聊的怎麼開心,憤怒的低聲罵道:“一丘之貉!”
徐毅的眼光立馬瞪過來,我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終於是他先轉移了目光。
我聽徐毅話鋒一轉:
“不過,我說過今日是我請客,算私人酒會,工作中的立場倒是不好拿出來說話,你這私事兒畢竟波及到了我,我有私人律師也有公關團隊,如果有什麼誤會,我想可以當場解決。”
我心裏默默笑開了花,難道隻有請客波及到了他那麼簡單?
栗大川呆愣愣的反應不過來,蔣雯雯倒是從地上爬起來,一屁股擠掉栗大川原本的位置,雙眼冒光,舉著手機,對徐毅說道:“徐總,事情是這樣的,大川的老婆婚內出軌,她居然還想霸占家產,您說有這麼不要臉的事兒嗎?大川工作盡職盡責,您可要為他做主啊!”
“噢……那您是栗大川的家屬?”
周圍頓時哄堂大笑,稍微了解過這件事兒來龍去脈的人都知道眼前是怎麼一副場麵,偏偏徐毅“不知情”,鬧了笑話。
“哎呀,看您說的。”蔣雯雯嬌滴滴的往徐毅身上一倚,翻了手機給他看:“你別不信,這個女人看著老實,實際上浪蕩著呢,您瞧這是什麼?”
徐毅的眼睛立馬睜大了,然後他一把奪過了手機,握緊,問道:“這是什麼時候拍的?”
蔣雯雯見徐毅這般上心,以為要為她做主,立馬搶著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徐毅深吸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就對著栗大川說道:“咱們換個地方談事情,這裏不太方便。”
然後不等栗大川說話,就率先往樓上走去。
宴會廳是一個高挑空的空曠場所,內部有旋轉的樓梯通道。
蔣雯雯驚呼一聲已經歡騰的跟了上去,栗大川也抬了腳,我沒動,然後就聽見走出幾步遠的徐毅頭也不回的安排道。
“請江小姐也上來坐坐。”
然後不知從哪裏竄出來兩個服務員,就將我架上了二樓。
我倒要看看,正兒八經的徐毅怎麼處理我的糟心事兒?
進了房間,徐毅倒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裏好像是他的私人辦公地方,寬大明亮的落地玻璃反射出幾個人的身影。
徐毅走進去坐在辦公桌裏麵。
外麵站著我們三個人。
徐毅鬆了一下領口,開門見山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這件事兒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江景拿著十萬,然後淨身出戶。”說話的還是蔣雯雯。
“好!請問栗先生,蔣小姐說的話代表你的意願嗎?”
“能。”栗大川特顯窩囊。
“很好!離婚協議書帶來了嗎?”
蔣雯雯立馬迫不及待的從包裏拿出了一張薄薄的紙拍在徐毅麵前的桌麵上。
然後我就聽見徐毅拉合抽屜的聲音傳來,一直筆被甩在了桌麵上,徐毅的聲音冷冷的衝著我說道。
“江景,麻煩你過來簽個字。”
“我不簽!”
“你到底簽不簽?”
“不簽!”我委屈的不得了,沒想到,徐毅竟然是除了這兩個奸夫淫/婦之外第三個逼我離婚的人。
淚水蓄滿了眼睛,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朦朧。
然後我聽見徐毅起身,將他倆請了出去,聲稱要先跟我談談。
關門聲響起,我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徐毅走到我身邊,我想後退避過,他卻伸手握住我的脖子。
我想掙紮,吻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吻的激烈凶猛,好像是第一次,又好像是最後一次,我流著淚窩在他懷中,不甘委屈,可我知道徐毅的做法再正確不過,現在離我還有起碼的尊嚴。
接著我感覺到自己被抱上了桌子,冰涼的感覺隔著裙子清晰的傳來,我心中稍微恢複了理智。
可徐毅已經撩起了我的裙子,大手握住了我的內內。
“別,門外有人。”我嚇的忘了哭泣,忘了思考,眼裏心裏隻剩下徐毅一個人。
栗大川大概也察覺了不對勁,門外開始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徐毅卻不管不顧。
“讓他等著。”含糊不清的話剛出口,我的內內就被他一把撕掉,男人欺身而上,滿室溫純,我怎麼抑製都沒用的呢喃聲伴隨著門外越來越急促的敲門聲,在這個夜色裏變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