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千重覺得有理,於是端著酒杯衝著淩琪笑著說:“好,我就幫你這一回,既然馬騰對我黃某人不仁,我也隻能對他不義了。”
淩琪端起酒杯,和黃千重端起的酒杯碰撞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祝你馬到成功。”
黃千重一揚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笑著說:“我這人還是特種部隊的作風,既然想到了什麼,我就去做,雷厲風行,幹淨麻利脆。”說著,黃千重掏出錢包,在吧台上扔了一千元,然後緊走幾步,上了車,直奔馬騰的家去了。
黃千重驅車來到馬騰的豪宅外的路口,這裏是馬騰和馬彥青回家的必經之路,黃千重便在這裏埋伏,等待著他們回家。
等到半夜的時候,黃千重看到一輛車開了回來,黃千重一看車牌號,知道是馬彥青的,於是將車迎著馬彥青開了出去。
在兩輛車要交彙的時候,黃千重忽然開啟了前大燈,將馬彥青的視線弄了個一片花白。
馬彥青趕緊踩了刹車,抬手擋住前方視線,罵了一句:“這是誰開的車。”他氣憤不過,下了車,衝著對麵的車大罵:“這是哪個混-蛋開的車,你打前大燈要晃死人麼?”
此時,黃千重趕緊下車,一個箭步躥到馬彥青身前,伸出手衝著馬彥青的脖頸就是一擊,馬彥青頓時被擊倒在地。
黃千重趕緊將馬彥青撫上了自己的車,然後開到了一個廢舊的工業廠房裏麵。
黃千重將馬彥青捆在椅子上,見他還是昏迷不醒,然後弄了一盆涼水,衝著馬彥青的頭上使勁一潑。
馬彥青頓時被涼水驚起,然後看著麵前的黃千重,連忙說:“是你,黃副總,你這是要綁架我?”
黃千重笑了笑,說:“小馬總,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要綁架你,誰讓你爸不會做人,卸磨就要殺驢呢?”
馬彥青見自己被捆綁的一動不能動,於是說:“黃副總,我爸要開除你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我個人還是很敬重你的,對你你被我爸開除的事情,我也不理解,這樣,你放了我,我馬上告訴我爸給你官複原職,怎麼樣?”
黃千重說:“你可真會說話,你們馬家父子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主兒,這誰不知道,不過我沒想到你們竟然也敢這麼對我,真是讓我意外,不過沒關係,我想隻要有你在我的手心裏麵,馬騰會給我更多的,是不是。”
馬彥青說:“黃副總,說到底你不就是想要錢麼,沒問題,隻要你放了我,要多少,我們青馬集團就給你多少,好不好?”
黃千重說:“我不要錢,我現在隻要你說出韓楓在哪?”
“韓楓?”馬彥青問:“你要韓楓幹什麼,他不是你的死對頭麼?”
黃千重說:“以前是死對頭,不過我發現我們現在有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青馬集團,你們馬氏父子,說,韓楓在哪?”
馬彥青苦笑一下,說:“黃副總,我真的不知道韓楓在哪?”
黃千重拿出一把匕首,在馬彥青的臉上比劃了幾下,說:“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淩遲的滋味。”
馬彥青驚恐地看著黃千重手中的匕首,都要哭出來了,說:“黃副總,我跟你說實話,我是真不知道韓楓在哪,隻有我爸知道,我說得是真話,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