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尷尬,作為報恩,我得關心一下他,“對了,你那個消炎藥吃了沒?”
“我放樓上了,等一下你端杯水上來給我。”
蔣慎淵先上了樓。
我從廚房倒了杯水跟了上去。
他倒速度快,我上樓時他早鑽上了床。
我把水遞給他。
他用下巴指了指櫃上的藥,讓我一並遞給他。
他人處的位置離床頭櫃稍遠了一點。
我一手藥,一手杯,遞給他人就必須跪在床上。
我也沒多想跪了上去。
我覺得蔣慎淵肯定是故意的,他人往床的另一側仰了一下。
“怎麼,不喜歡我喂你吃啊?”
見我跪著腿往裏又挪了一寸,他把頭伸了過來,張開了嘴,讓我喂投。
我把藥放到他的嘴裏,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
他突然合下唇,咬了我手指一口。
我身子像觸了電一樣,一驚,“你有病啊,我手又不是藥。”
“可你手比藥好吃啊!”
他一副痞痞的樣子,要不是我看他為了我受傷,我的拳頭早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又示意我給他喂水。
本來想把杯子給他,他故意垂著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不動,嘴巴張著。
又擺一副投喂的樣子,沒辦法念在他救了我的份上,隻好把水倒到他的口中。
幸好杯子裏的水不多,要不我估計會潑他一臉。
我不知道我的姿勢跪在他的身前有多曖昧。
當我準備退出他床的時候,他突然用那隻好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重心不穩撲到了他的身上。
“這麼想投懷送抱?”明明是他用力把我拽過去的,現在他居然這麼說我。
原本還想支撐著身體起來,等聽到他這麼一說,有點賭氣,索性把所有的重力都壓在了是他身上。
他感覺到了我的重量。
“你這麼重,想壓死我啊!”
“我倒是想。”說完我趁他發愣的時間趕緊爬下了他的床。
我知道現在肯定耳根發紅,我現在的舉動有調戲他之嫌。
我剛剛在接觸他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沐浴露香氣,極好聞。
剛洗澡時沒注意他用的是什麼牌子的,下次我也去買點。
“怎麼害羞了,你不是結過婚的,怎麼搞的像個小姑娘似的?”
我不甘示弱,“結過婚的怎麼了,誰規定結過婚就不能害羞,你不是說你跟我才第一次,怎麼調戲起人來比我還老練。”
他對我招了招手,“你過來,我跟你說。”
我才不會上他的當,“你隔壁有客房吧!我去你隔壁。”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剛剛在才想起,客房的鑰匙都在我管家那裏,我因為提前一天回來管家沒把鑰匙留下。”
我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但他確實把我氣的牙癢癢。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進不去?”我磨著牙問道。
之前他還跟我說家裏多的是客房,多得打不開有什麼用啊!進都進不去。
他感覺到我的怒意,縮了縮脖子,“你這樣我有點害怕,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
吃你妹,我忍著怒氣,“要不我先回去,明天再來。”
“別呀!”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