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慎淵說話總是不按常理出牌,這也正是他危險的地方,我是根本沒法跟他鬥的。
“蔣總,你那種睡服我不服。”
“我知道,可能我對你不夠深入了解,這個問題我們晚上再探討。”
雖然他的話字麵上並沒有什麼錯誤,但我總覺得,作為一個結了四年婚的人,聽到這話總覺得是帶了顏色的。
此時我正在洗手間用著另外一套全新的牙刷在刷牙。
我揮舞著牙刷,白了他一眼。
他正在穿衣服,我做這小動作的時候,他正好轉身看到,一下讓他逮了個正著。
而我正好看到他在拉褲子的拉鏈。
“變態。”我牙膏沫都噴了出來,然後“哼”的轉身又繼續刷牙。
我用水洗完臉,扯了塊毛巾捂了下臉,感覺身邊氣壓陡然升高。
趕緊把毛巾從臉上扯了下來,隻見蔣慎淵的臉離我近在咫尺。
“你……你……你幹嘛?”我緊張的結結巴巴。
他往我臉上吹了一口氣。
“讓你看穿了我的本質,我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在我沒反應過來前,他摁著我的腦袋在我嘴上結結實實的印了一下。
“你,你,一大早就耍流氓。”
“剛說我變態,我親了一下你,現在又說我耍流氓,是不是提示我要脫了褲子做點什麼?”
說完他把手放在腰間,一副要脫的樣子。
我趕緊捂著臉,“出去,趕緊出去。”
這次他不再戲弄我,因為有電話打進來,他看了電話就出去了,好像怕我聽到什麼機密似的。
我看他出了門,重重地籲了口氣。
沒過兩分鍾,他又上來了,一臉的嚴肅,“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我不想讓人誤會,我自己也還要去取車。”
他也不勉強,“身上帶錢了沒。”
“什麼?”我不明所以。
“你坐車不要錢。”
我這才想起,“我的包你昨天看見沒。”
“沒,不過我可以幫你找找。”
我哀嚎,我的銀行卡跟身份證都放在包裏,補辦一下麻煩死了。
他不知從哪變了個錢包出來,“裏麵有錢,你先用著,我早上讓助理準備的。”
我正準備出門時,他拉著我拽了回來。
他掏出手機,“為了怕你逃跑,我要拍個照留證。”
他拍了我們兩個一起的照片,還有我一個人的。
“你是不是暗戀我才這麼做的,老實說你給我拍照是不是想拿我的相片當屏幕。”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多了。”
我總覺得他看我時的眼神別有深意,讓我背脊發涼。
一大早,昨天沒有見到的傭人都來了,管家忠叔,司機李叔,還有一個陳媽是負責廚房的,鍾點工也來了幾個打掃衛生的。
蔣慎淵的手受傷了,雖說開車一個手問題也不大,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叫了李叔開。
我很期待,下午去他辦公室會不會給我們公司拉個大單。
如果真能成,如果別人說我是睡出來的,我要不要承認呢!
我捂著我的老臉,羞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