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是我想都不用想的第一反應。
“可那就是事實。”蔣慎淵說話的態度認真的令我害怕。
“你知道我早上去做了什麼事?”他從口袋裏掏出了兩本證。
我是結過婚的,那個紅色對我而言太過熟悉了。
“你結婚了?那不就結了,我們之間一點可能都沒有。”
還說愛我,都結婚了,還有什麼資格談愛,我從心底鄙視他。
“你不打算看看,這結婚證上是誰跟誰嗎?”
我打了個寒戰,突然有點害怕,不敢去看。
“你的結婚證,跟誰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有什麼好看的。”
我知道,我在害怕什麼?
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對於有錢有勢的人而言,要辦張結婚證,就算本人不到場,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想我們公司太小了,跟勝遠這樣的大公司合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我還是安安分分的做點小單子。
隻要夠我吃穿用度就行了,我也不指望發什麼大財。
我把一早起來的遠大理想摒棄了,什麼陪睡接大單,那都是沒睡醒時才會想的事。
“蔣總,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站住,我沒說走誰讓你走的?”
這是他第一次在我麵前表現的這麼強勢,聽著怪令人害怕的,我感覺整個總裁辦公室的氣壓都低了。
但是我不想聽他的。
我朝門外走去。
他突然大聲說:“這張結婚證和你有關,你就算是回避也是沒用的。”
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蛇,轉過了身來,怒目相視於他,好像隨時要咬他一口似的。
這樣的我,他不怒反而笑了,“這才像你。”
他把結婚證攤開拿到我眼前,“看看,上麵的你笑得多開心啊!”
照片顯然是早上出門時拍的,他那時就早有了預謀。
“你這是強婚。”
“你是砸了個多大的餡餅,像我這樣的優質男,看上你這樣的二婚女,你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你奶奶,我心裏罵道。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在心裏罵我,但是沒關係,以後你就知道了我有多愛你。”
“蔣慎淵,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楚楚,我發現你每一次對我的評價都很精辟,總是一言能夠說中我的真實寫照。”
我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為什麼是我?”
“因為我跟你有緣。”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這世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他聽了我的話以後好像愣了一下,之後又恢複了平靜。
“不愧是曾經滄海,果然看問題比我深刻多了。”
我不知道,他這是在表揚我還是在諷刺我,但我知道我必須遠離他。
“我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處理。”
“你公司我會派人過去幫忙管理的,你要請那個學長也可以,但是請你認清楚,你現在可是有夫之婦,別想著跟你那學長再談次戀愛什麼的?那不符合你的身份。”
“我要離婚。”我氣憤的說。
“打官司我有徐大律師,你如果有能耐,你去離。”
在他麵前我毫無招架之力。
惹不起我躲,走出辦公室的那一瞬,我聽到他在背後喊,“老婆,晚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