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男人比作是酒,那麼丁朗明就是瓶假酒,嗆口還不好喝。
而蔣慎淵就是上好的紅酒,味醇,性甘,我連假酒都能喝下,那紅酒更能入口。
雖然那天蔣慎妍跟我說一切都隻是假象,但我不信。
在他深入了解我之前,我喊住了他,“等了一下,老實告訴我,這是不是我們的第一次?”
“不是,有便宜不占還是人?”
我想說他本身就算不得人。
因為一早上他都做了禽獸不如的事。
他如願以償,我也算是解決了生理需要,畢竟我是開過葷的女人。
不過他的精力好的出奇,果然這上好的紅酒跟假酒沒什麼可比性。
我心情極好的去上班,邵炎也看出來了,“昨晚失身了?”
我跟他之間之所以關係處的好,是因為我們曾一起探討過漫畫書的某些情節,我隻是沒想到,這些會延伸到現實中來。
“有這麼明顯嗎?”我摸了下自己的臉蛋,體溫正常啊!“你不會是瞎掰的吧!”
“是瞎猜的,不過看你的樣子,果然有奸情啊!我是不是真沒希望了?”他話裏帶著沮喪。
“現在小張幫我打理公司,要不學長你還是回家幫你爸得了。”
雖然我覺得自己挺不厚道的,現在公司有人幫忙了,就想過河拆橋。
但我知道,這輩子我跟他都不可能了。
一說起小張,我慌張的看了下。
果然,小張在對我行注目禮,一想到他會讀唇語,太可怕了。
一整天蔣慎淵沒有打了一個電話,果然男人一旦把你拐上床,女人就沒有了價值。
下班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了早上的那種神采奕奕,就好像早上澆了水下午就讓陽光曬蔫了的植物。
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他送我來的。
到了我下班的點,他居然一個電話也沒打來。
我自己也拉不下臉給他打電話,省得讓他覺得我多稀罕他似的。
學長問我要不要送我回家,我婉拒了他。
最後是小張把我送回家的,看他的臉色嚴肅,似乎有心事。
他平時工作上一絲不苟外,很少有會說多餘的話。
“老板,蔣總那邊似乎出了點事,他離開的急,臨走時讓我最近這段時間上下班接送你,
你千萬不要坐別人的車,不安全。”
我隱約覺得出了什麼事?
“蔣總他人呢?難道他今天不回來了?”
“現在我不方便告訴你,以後蔣總回來會親自跟你說的。”
他把我送進家門後,也直接住進了我們家。
“你對我們家挺熟的。”
“是的,在蔣總沒有認識你以前,有時候工作太忙我也會住在蔣總家裏。”
聽小張的意思,他應該是很受蔣慎淵重用才是,怎麼會在我那屈才。
“我覺得你在我那裏工作有點大才小用了,你在蔣總的公司應該會有更大的舞台展示你的才華。”
“對蔣總來說,現在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我能保護你幫你工作,就是蔣總對我能力的肯定。”
這都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