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給皇後娘娘請安,給各位主子請安!”他好歹是皇上的人,他的到來皇後自然也不敢太過囂張。
“蘇公公,你怎麼會突然到來景仁宮?莫非是皇上有何指示麼?”皇後問道。
“回皇後娘娘的話,不是的,是皇上說身上佩戴的墨翠龍鳳玉佩落在翊坤宮內,讓年答應給送過去,奴才去翊坤宮聽聞年答應來景仁宮給皇後娘娘請安了,故此就來景仁宮了。”
此言一出,皇後的臉色自然要難堪的,雖然隻有月圓十五才是皇後侍寢的正規日子,不過向來三十日月圓之時皇上也經常去的,昨夜我留住了皇上,她心裏本來就不舒服,又聽聞皇上有東西落在翊坤宮,豈不更加雪上加霜?
“蘇公公,請轉告皇上,嬪妾稍後再替皇上送過去。”我故作委屈可憐兮兮朝他說道。
“這,讓皇上等著,這不太好吧!”蘇培盛朝皇後說道。
“既然如此,年答應就快過去吧,本來景仁宮也沒有年答應的位置,留在這兒也是多餘的。”
“說來也對,嬪妾等還想與皇後娘娘閑話家常,年答應在這兒,怕是會掃興啊?”皇後一張嘴,菀妃就附和。
“那嬪妾就先行告退了,景仁宮無有嬪妾位置,嬪位已經不在乎了,嬪妾隻在乎皇上的心中是否有嬪妾位置?嬪妾告退……”說著微微一躬身,行了告退禮,隨便朝在一旁嚇得有些花容失色的清顏拖走。
回頭朝眾人挑嘴一笑,今兒真是過癮,比起當初當華貴妃好過癮,原來我根本就不必把他們怎麼樣,隻需要我好好的,她們就會全身不痛快了。
剛剛出了景仁宮,清顏就在我的麵前跳來跳去了,要不是蘇培盛在身邊,她肯定會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的。
“蘇公公,我先回翊坤宮替皇上取來墨玉龍鳳玉佩,你先回去複命吧,我稍後就到。”
“小主,皇上並不惦記著什麼龍鳳佩,皇上他是想見您呢?”
“原來如此,多謝公公解圍,不過若給皇後娘娘知道,隻怕又是一件事兒了,我還是先回一場翊坤宮比較好的。”
“哎呀,皇上有天眼啊?簡直就是及時雨的,要不然那五十個耳光豈不是要把你打毀容啊?”待蘇培盛走遠之後,清顏終於忍不住的說話了。
“我都跟你說過了,不要跟皇後明著來,你幹嘛還要自討苦吃啊?那些女人都恨不得活剝了你,你還非得往槍口上,以後來景仁宮別拉上我,我如花似玉的臉蛋,可不能給人打耳光啊?”
聽她抱怨不由搖了搖頭,她這麼年輕怎麼可能了解那群婆娘呢?我若不如此,對她們和顏悅色,豈不是讓她們看低,那我就更無立足之地了,後宮之中,何人不是欺軟怕硬啊?
“打我兩個耳光!”我突然說道,讓口若懸河的清顏戛然而止。
“你有病啊,欠打?”
“你不是一直都嚷著說我不該打你三哥耳光嗎?現在讓你打我,你不樂意啊?”
“啊?我,我沒你那麼記仇的,我早就忘記了,而且這段時間你供我吃,供我喝,供我住,我們又結拜成了姐妹,我早就不當一回事兒了。”
“廢話,你打不打?不打得厲害一點,皇上怎麼會心疼啊?”平時聽聰明的,怎麼這個時候又笨了起來。
“啊?然後是要利苦肉計啊?”她這才反應過來,若不是設計,我早上做那些功夫做什麼?我早就讓頌芝去養心殿告訴皇上了,皇後會對我用刑了,然後故意激怒她們,雖然知道皇上也不會處罰她們,但是至少可以讓她們心裏堵一段時間了。
“這可是你讓我打的,不準尋仇啊,你要是公報私仇,你就小狗。”這丫頭人不大,力氣不小,兩個耳光打得我兩眼冒金光,真沒想到我竟然淪落到要求人別人來打自己啊?
事後我又刻意地塗了一層紅紅的胭脂,蓋上臉上的紅痕,再從皇上的賞賜自之中挑了一塊玉佩拿著一塊絲巾包好準備去養心殿。
“你讓我打你,又拿粉蓋住傷痕,皇上看不見,豈不是白打了?”清顏不解的問道。
“誰說我要讓皇上看見我的傷啊?”清顏不敢去養心殿,我隻好帶著頌芝去了。
“奴婢聽從主子您的話去養心殿求皇上救命,皇上當時就震怒了,還說要親自去景仁宮呢,奴婢便攔著說‘皇上若是去了,後宮妃嬪會以為小主仰仗著皇上的恩寵無法無天,恃寵若嬌,更會想著法子為難的。’故此就讓蘇培盛隨意找個理由把小主您救出景仁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