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呢?我要永遠地陪著皇額娘跟額娘的。”和兮再一次撒嬌道,眾人也附和地笑了笑,菀妃誇耀道:“才區區見過公主幾麵,卻是越見越是喜愛,難怪皇上說她是開心果,皇後更是整日裏誇耀她是紫禁城內璀璨的明珠。”
和惠公主接口道:“謝菀妃娘娘讚賞,和兮做開心果便好,明珠留給玥珊妹妹,‘璀璨’二字自然要留給六公主的。嗬嗬!”很明顯和兮不是很喜歡菀妃,不知是否與當日在蘭馨殿處置清顏的緣故,菀妃見她如此說,隻是賠笑著不再言語。
“福嬪娘娘安好!春節之時巧遇娘娘,卻不得相見,而後聽聞娘娘在病中,一直不敢叨擾,今兒總算是見了,還請娘娘受妾身一拜,感激娘娘當日替我照顧那丫頭,多謝!多謝!”十三福晉朝我微微俯身,我連忙起身去扶,她提到清顏,我心中自然不舒坦。
“福晉言重了,說來慚愧,讓她跟著我受了許多苦,最後還丟了性命,福晉不要怪罪才好,豈能受福晉的禮?”我回禮道,卻總是不相信清顏就是怡親王府中的人,便試探道:“當日我身處天牢之中,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說來心痛,每當看見蓮子糕便會想起她,她是最愛吃的。”
十三福晉眉頭微蹙隨後道:“是了!”
我再道:“說來我很喜歡這個丫頭,雖然癡癡傻傻的,可是推拉的本領極好,想必是福晉□□的。”
十三福晉依舊陪笑著說:“是了,妾身每當頭痛之時,總是讓她按上一按的。”
我挑嘴一笑接著說道:“想來,這丫頭五官倒是俏麗的,偏生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說是小時候給火灼傷的,真真可憐了。”
十三福晉道:“哎,那丫頭從小也是調皮的,跟猴兒似的,惹娘娘傷心了,能得娘娘眷顧幾日,也是她的福分了。”我點頭稱是,麵色從容,心中卻另有所想,她們怎麼會是主仆,我看麵都未必見過的。
“提到福嬪的病,有一個人功不可沒……”皇後的聲音打斷了我們,“孟太醫,你為福嬪治病,勞苦功高,上回又冒死從火海中將福嬪救了出來,本宮定要好好的獎賞你。”
“奴才職責所在,不敢邀賞!”聲諾受寵若驚地跪地說道。
“玉溪……”皇後輕輕喚道,便從側殿走出一名身著迎春花色滾白邊窄銀襖的宮女,朝皇後行禮。
“這是本宮宮內的侍女,眼下到了出宮的年紀了,跟了本宮許多年,舍不得她就此離去,聽聞孟太醫至今單身,便將玉溪許配給你為妻吧!”皇後話音剛剛落下,我與聲諾都感覺是一個晴天霹靂,她竟然想出了這樣的招式?這哪裏是去做妻子,分明是去做眼線的。
“謝謝皇後娘娘美意!”聲諾高聲道唬耐飯虯藎葉啻撾扒姿嘉薅諡裕位屎笠淮突楸憒鷯δ兀坑痔擔骸盎屎竽錟錆癜攀艸樅艟皇橋拋雜贅改幹送觶哪昵把改敢蠶嗉檀鞘潰資攣奕酥鞽鄭安瘓帽閿胍桓齬媚鎪蕉酥丈蛩閽履┍惆煜縷咐袢⒐爬矗壞貌還幾夯屎竽錟錈酪猓骨牖屎笏∽錚
“孟太醫已有心上人?”皇後疑問道,我也狐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說,竟然月底就要迎娶了?
“是!玉溪姑娘乃伺候國母的貴人,奴才卑微,實在不敢高攀,若皇後要賞,便賞賜奴才一份新婚賀禮,便是隆恩了。”聲諾再次磕頭道謝。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皇後的心裏即便不痛快也不能如何。
菀妃道:“既然還沒過門,退了便是了,皇後娘娘如此美意,孟太醫不要掃興才好呢?”
惠嬪道:“正是,這若是傳出去,知道的當你不想高攀,不知道的還當是皇後娘娘的侍女配不上你呢?”說著那玉溪便麵露愁容,一時感覺委屈,見她五官還算清秀,卻不是皇後的貼身侍女,見過幾麵,是專門替皇後看管賬房的丫頭。
“皇後娘娘,其實臣妾的病能好,還有一人功不可沒。”我淺笑道,打量著眾人的神態,福晉們自然不方麵言語,端妃、敬妃正在看熱鬧呢?“溫太醫,乃太醫院院判,自然也有他的功勞在,而且聽聞溫太醫也是單身,年歲還在孟太醫之上,想必也該成家了,看這玉溪姑娘好似跟溫太醫更相配些,這副院判的‘妾’自然是辱沒了玉溪姑娘的,這院判夫人才算得上是相襯的。”
我輕輕一提,菀妃、惠嬪等臉色自然都不好看了,皇後正愁著該如何收場呢?便問道:“溫太醫,可訂了親啊?”溫實初有些惶恐道:“奴才……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