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刀,那就會理所當然的用刀傷人,若是手中有劍,便用劍傷人,若是什麼都沒有就隻能用赤手空拳了,拳頭動熟練了,力氣便會有所增加的。
我已經一無所有,隻能“借刀殺人”了,我也該學著皇上皇後的法子,逼著別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此才能名利雙收的。
“王爺,皇上有過旨意,您可以乘車入宮的,您不必下車的!”牆的那一邊傳來這樣的聲音。
“本王的腿已經廢了麼?前車之鑒,曆曆在目,阿泰,你不是第一天跟著本王的吧?”熟悉渾厚的聲音傳來,是怡親王?他進宮了?真是難得他入宮?我竟然有些期待,心中
還有許多個謎團要等著他替我解答呢?
一牆之隔,是後宮與前朝的界限,附近也沒有穿越過去的門口,我擔心錯過這次機會也許沒得下次了,忙著朝牆的那邊喚道:“請問可是怡親王?”
那邊聽見聲音不由有些慌張良久沒得回應,我再次喚道:“請問是怡親王麼?”
“正是本王,不知是閣下是哪位?”如此隔著牆呼喊的確有些唐突,他言語隻有頗有防備之心。
“本宮唐突,王爺莫怪?”
“不知是哪位娘娘?臣弟有禮了!”
“本宮是翊坤宮的福嬪年、、鈕鈷祿氏!王爺有禮了!”再也無法名正言順地說出自己是年氏了,那邊又是許久沒得聲音不知是為何?我所要問的事兒並非是好事,不然我看
當著皇上的麵問一問,不必如此隔牆喊話了。
“福嬪娘娘安好!臣弟趕著到養心殿麵聖,恕不奉陪,若娘娘找臣弟有事,可到養心殿一見。”想起那夜相遇的情景,當日他的心情很不好,今兒倒是更為溫和了,從聲音能
夠聽出來他是個鐵骨錚錚的好男兒,不然也不會得皇上如此厚愛,比起皇太後的小兒子,皇上的同胞兄弟十四阿哥更為重視,聽聞兩人關係是極其好的。
“王爺且慢,本宮有一事要私下問一問王爺,不知可否耽擱王爺一些時辰?”
“不知福嬪娘娘所為何事?”他的聲音有一絲絲的不耐煩,想必是入宮麵聖太著急吧,他每一回入宮都是匆匆忙忙的。
“本宮愚昧,想知道去年誤打誤撞來本宮身旁伺候的清顏姑娘,到底與王爺是何等關係?本宮心中疑惑已久,希望王爺能夠解除本宮心中的謎團!”
“人已經不在了,娘娘何必再問呢?不過是個無關痛癢的丫頭罷了,得娘娘您眷顧,是她的福分。”
“若當真如此,和惠公主所言為真,為何福晉撫養她多年,卻不知她的喜好與本領,更不知道她的身體特征呢?王爺,本宮無惡意,隻想知道真相而已,清顏對本宮而言,意
義非凡,還請王爺給本宮一個明白!”那邊又是思索的沉默,良久沒得回應,我心中也深感唐突,便想著不再追問了,卻是越是對清顏的身份感興趣,她說她的姓氏是“愛新覺羅
”,她說她是格格,莫非是怡親王的私生女?或者其他,總之依舊是一灘霧水。
“本宮唐突了,若是王爺有難言之隱,大可不必回答。王爺好走!”既然問不出什麼來,我也沒必要再問了,招手示意轎夫行走。
“皇後是本王的四嫂,本王不忍她在宮中受委屈,故此賣娘娘一個人情,僅此而已,此事到此為止,望娘娘好自為之,臣弟告退,娘娘好走!”正要起轎卻聽見這個聲音,原
來如此,如此說來清顏跟怡親王一點關係都沒有,隻不過是怡親王為了讓我給皇後求情而給的甜頭而已?我說為何和惠公主來得那麼的及時呢?
“原來如此,無論如何,多謝王爺出手相救,本宮痛失胎兒,誰對誰錯誰委屈,王爺自然是不得明了的?”我頗有些不甘心地答道,沒想到得到的答案竟然是這個?那清顏又
到底是誰呢?又想其實即便他不救清顏,和惠公主張嘴,我又怎會不答應呢?何必煞費苦心的為我圓這個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謊言呢?若是清顏不是怡親王府的人,那她又
到底是何人呢?我內心依舊疑團雲雲,決定試探一翻。
“純誠自是承歡本,仁厚端為受福基。想必王爺如今正是兒女承歡膝下,皇恩眷顧,福澤深厚的。”
“皇兄對娘娘果然寵愛有加,連此詩都與娘娘分享?本王當皇兄早就忘記了呢?畢竟已經十年有餘了。”他在牆的那邊深深歎了一口氣答道,看來此詩對於皇上與他都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