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看著張偉,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張偉是在六個月前成為我莫家的專屬保鏢的,我知道龍脈液這種東西,則是在四個月前。”
“嗯,這就是他們的計劃。他們的第一步就是必須找到人潛伏在你的身邊,隻有完成了這一步才會繼續下一步的行動:將你需要的東西也就是龍脈液的消息通過一些方式讓你知曉。”李哲指著張偉說道,“這張偉應該就是那個人吧,或許可能不隻他一個人,他隻是他們中的一個。當你們聽到龍脈液這種東西,明白了他的神奇效果的時候,接下來就是去尋找它的消息了吧,你還記得你們最開始了解到的這個消息的地方嗎?還記得那本老風水師的筆記嗎?”
“記得啊,怎麼了?難道是那本筆記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莫飛看著李哲疑惑的說道。這應該不可能吧,那個筆記本很明顯是民國時期的東西,就算是做假也不可能做的那麼像吧,況且那麼多人都看了那本筆記,應該做不了假。
“在我看來那位老風水師的筆記不會假,但是他的大兒子的筆記可就說不準了。”李哲說著,雙眸閃過莫名的神彩,停頓了一會,才繼續說:“他大兒子的筆記是不全的,有很多地方都被撕掉了,開始我以為是他不想讓看到日記的人找到這個洞穴,可是我後來越想越覺得有點不對勁,如果那位風水師的大兒子是真的不願意讓看到日記的人找到這個洞穴,為何不幹脆點直接把那些關於洞穴的記錄給全都撕掉,反而是欲蓋彌彰,給人留下點念想,所以我就懷疑起來了這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那麼排除了風水師第兒子自己撕掉筆記內容的情況,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撕掉筆記本一些內容不是大兒子本人,而是其他別有用心的人,這人即希望看到筆記的人能夠找到洞穴,又不希望太多有關洞穴的事情暴露出去,也許那大兒子的筆記中對於這個洞穴裏的東西有過記載,為了不泄密,他不得已要撕掉這些日記。不知道我說的這些,對不對,是不是和事情的真相是一樣的?你說呢,張偉?”
“你……你……”張偉盯著李哲,眼神帶著驚駭,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人的智力真是太恐怖了,就根據這些不起眼的小細節,小漏洞就推斷出來了這整件事情其實是一個陰謀,而且事實和他說的竟然沒有一點差距,要不是知道李哲當時不可能在場,而且組織的人員都不會叛變,他都要懷疑李哲可能安排有臥底在他們組織裏麵。
“好你個張偉,吃我家的,用我家的,虧我還對你那麼好,對你推心置腹的,我哪裏對不起你了,你竟然算計到我莫家頭上來。我真的是眼睛瞎了,怎麼和你這種人差點做了朋友,快點說出你的同夥都還有誰,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母親的病是莫飛兩兄弟心中的一塊逆鱗,張偉這個組織拿這件事情來設局,這是不能原諒的,一張俏臉已經徹底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