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景礫迷起眼眸,這也未免太過巧合。
同樣流產,同樣被切除子宮。
怪不得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總覺得那麼的麵熟。
陳笑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她掙紮這起身,想到了昨晚上她被大雨淋到的場景。
那麼,現在是在?
她環視四周,看到周圍的景象竟然是之前他和蔡景礫結婚的房間。
這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
她如噩夢般猛然坐立。
整個房間的窗簾被拉上,處在一片的昏暗之中。
她坐起身來,才看清楚眼前在門口站著一個黑影。
“誰?”她的額頭上還殘留著被驚嚇到的汗液。
“你醒了?說,你到底是誰?你是陳笑卉!”熟悉而又陌生的冰冷嗓音,如同從地獄攀爬而出,
“不,我不是!”陳笑卉立即從床上坐起,朝著門外逃去,卻被蔡景礫的一雙大手拽了回來。
“陳笑卉,你夠了,別在演戲了!”蔡景礫冷聲的喝道:“這次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陳笑卉聽了蔡景礫的話,隻覺得渾身戰栗。
“放開我!”陳笑卉對著抓住她的陳景礪道。
陳景礫冷笑:“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如何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你。”
“來人,不許他她出去這個門半步。”蔡景礪大聲將仆人喊了過來,吩咐道。
“是,少爺!”仆人應聲答道。正在此刻外麵想起了腳步聲。
清晰地高跟鞋的聲音從樓下穿了上來,蔡景礫的眼眸裏露出冷冽的目光
“是賀小姐。”仆人對蔡景礫道
“將她帶入客廳,我過會兒就去”蔡景礫看到自己因為和陳笑卉爭執而被弄的充滿褶皺的衣衫。
他示意仆人先出去,他要重新換件衣服。
而陳笑卉也是在房間內大聲的呼喊:“放開我,你膽敢私自扣押人口?”
“嗬嗬,你說你是良民,你就是良民了麼?”蔡景礫冷笑。
“蔡景礫,你混蛋”
賀以心已經順著樓梯上來,昨晚上會長場結束之後,他沒有看到蔡景礫的身影,她很擔心,今天早上一大早就來看看他在不在家,可是,剛剛她就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出現在樓上
她不顧仆人的阻攔,衝了上來。
她內心隱隱的不安,正要衝進臥室的方向,就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橫在了自己的麵前。“景礫,你……”她感到驚訝,但是從蔡景礫的臉上,她看到了蔡景礫對於他不聽阻攔衝上來表示不滿。
賀以心在他即將發脾氣之前立即道:“景礫,你昨晚上去哪裏了?我好擔心你。”她嬌柔的嗓音,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蔡景礫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口袋中的電話鈴聲打斷
他將電話接起,皺眉,而後匆忙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公司有事情需要我處理,我晚會兒回來,你在家裏不要隨便出入,這裏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是你可以去的。”對於剛剛,賀以心想要衝進臥室的動作讓他感到厭煩。
賀以心很委屈的點頭,蔡景礫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