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
坐在被告席上的女子首度開口說話,她薄涼的樣子仿佛看透一切,即便是穿著囚犯服依舊不影響她的美麗。
她叫溫涼,姓氏和名字充斥這矛盾,和她的人一般。
女人涼涼的話落下,震驚整個法庭。
“我有罪,是我故意將沈君怡從樓上推下去的!”
終於,風波半年的故意傷人罪,在她一句“我有罪”而終審!
四年後。
風雨交加的夜晚,雄偉的別墅麵前,溫涼已經站了十多個時辰了。
她才出獄沒多長時間,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摧殘。
而她,今天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她一定要見那個男人,因為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此刻,在南苑別墅的二樓書房中,一名男子站在窗前,深邃目光看著樓下雨中的女孩。
他穿著簡單的黑衣黑褲,身材挺拔,隻是冷靜淡然的站著,透出男人味來,輪廓冷峻,沒有表情。
他嘴角輕蔑的笑了笑,接著拿著書桌上的車鑰匙離開。
當溫涼看見車子出來的時候,奮不顧身的衝了出去。
車子穩穩的停在溫涼的麵前,此刻的女人已經顧不上其他了,她馬上來到車窗這邊,用力的拍打。
“墨司禦,我有話和你說,求求你給我一點時間。”她知道這個男人今天沒去公司,所以一直等別墅門口等。
從早上到晚上。
此刻的她要多狼狽就多狼狽,雨水已經把她的衣服打濕,寒風中她在瑟瑟發抖。
墨司禦緩慢按下車窗,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看著車外麵的女人。
男人冷笑,“溫涼,你怎麼不死在監獄裏?”
溫涼緊緊咬著唇,“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已經坐牢了,還想怎麼樣?”
墨司禦眯了眯眼睛,“溫涼,你不是有事求我,注意你的態度!”
是的,她是有事求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她也不會來找他的!
“墨司禦我需要錢,求求你借我40萬,隻要40萬就可以了。”溫涼苦苦哀求。
墨司禦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眼神帶著嘲諷看著她,“40萬?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借你40萬?”
“我可以寫借條的,以後我做牛做馬都會把錢還給你。”
墨司禦的神情依舊帶著深不可測,“我不缺牛馬,你覺得你能做什麼?”
溫涼知道讓這個男人平白無故借自己40萬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真的沒有別的退路可走了。
她鼓起勇氣開口:“念在我們曾經是夫妻一場,求求你借我40萬,這對你來說隻是小數目。”這男人有幾十億的家產,區區40萬對他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但是這筆錢對她來說憂關性命。
墨司禦眯了眯眼睛,冷眼看著她,“你說的是,我這個人唯獨不缺的就是錢,但就算我給路邊的乞丐,我都不會借給你。還有……我記得你坐牢之前我們就已經離婚了。”四年前她坐牢的時候,他就已經跟這個女人離婚了,倒不是他多麼冷血無情,而是當初的婚姻就是這個女人設計的。
聽了這話,溫涼的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墨司禦,我求求你,你借我40萬就好,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我會把錢還給你的。你想和誰在一起都可以,我都不會管。”
墨司禦的神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隻是更加冷血的,“你以為你還能管我?”
溫涼知道她現在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用,她鼓足勇氣問,“那怎麼樣你才肯借我40萬?”隻要這個男人肯說,她就會做。
聽著這話,墨司禦冷冷的打量她,“你很想要這40萬對嗎?”
溫涼點頭如搗蒜。
墨司禦麵無表情盯著她,神色冷了冷,嘴角泛著一絲冷笑,“什麼事情都肯做對嗎?”
“是的!”溫涼堅定不移的話落下。“那好,我給你一次機會,上車!”聽見這男人這話,溫涼,覺得有希望,她馬上開開副駕駛的門,結果男人冷漠無情的話再次落下,“副駕駛的位置也是你做的嗎?滾後麵去,記住別弄髒我的車子。”
溫涼緊緊咬著唇,非常尷尬,此刻她渾身上下都濕了,想不弄髒他的車子實在是有些難,但她什麼也沒有說,馬上開開後麵車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