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花襯衫的小痞子,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很沒有麵子,便連忙伸出一隻手來,握住蔣陌的胳膊,狠狠的說道:“爺來搭訕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蔣陌看著那隻手指甲都沒有剪,指甲裏有些不明的黑色東西,她便不由得作嘔,世界上怎會有如此惡心的人,還看得起她?她寧願讓那個小痞子不要看得起她?誰也沒求著他呀?

思及此處,蔣陌你連忙掙脫,開那個小痞子的手說道:“你們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就報警了。”

“警察局啊,我們都去了好多次了,來,小妹妹,我跟你說一說哪個小警察的脾氣好,哪個小警察的脾氣暴躁?”四個小痞子雖然被甩開了,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放棄,卻聯合旁邊的人準備對蔣陌動手動腳。

坐在啤酒攤子上的人,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都隻是坐在那裏喝著小酒看著戲,根本沒有一個人上前來阻止,就連剛才笑意盈盈的老板見狀,都嚇得站在店門口,不知道該進去還是該出來。

蔣陌有些氣憤,連忙轉頭去看向老板說道:“還不報警?”

“你要是敢報警,我就砸了你這個啤酒攤子,你信不信?”小痞子橫眉立目的看向老板老板跟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搖了搖頭,轉身走了進去。

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隻要這些人沒有幹什麼殺人放火的大事,警察就算把他們抓進去,關不了多長時間,便又會放出來,又會危害四裏。

這些老板也是開門做生意的,所以害怕這樣的瘟神,大多的時候都是忍氣通聲,想著破財免災。

好多地方都有這樣的人,這是喝喝酒鬧鬧事,抓進去關個十五天,出來之後照樣是一個渣男。

何淮安見狀,連忙擋在蔣陌的麵前,這才張開手臂說道:“你們別欺一個女孩子。”

“喲,小白臉,還挺硬氣的。”那些痞子平日裏自詡自己是一個壯漢,硬漢,所以便邋裏邋遢,他們卻不知道,別人在背地裏卻是一副嗤笑,如同過街老鼠一樣看待。

像何淮安這樣收拾的幹幹淨淨的都市男性,在他們的眼裏都是小白臉。

蔣陌因為何淮安受到這樣的侮辱而氣的發抖,何淮安就算麵對五六個小痞子,也是一副不害怕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就像是那樣白蟻,隻會啃食別人,還會做什麼?像你們這樣的社會渣滓,都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浪費每一口空氣。”

蔣陌沒有想到,笑起來溫柔如斯的何淮安居然也會說出這樣一番帶有侮辱性的話,大概是真的很生氣這些流氓痞子。

也是,何淮安本來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男人,喜歡出手相助的人,又怎麼會看著這些人危害鄉裏,麻木不仁呢?

聽到那些帶有侮辱性的話,小痞子們早就已經是忍不了了,蔣陌倒也成了配角,隻見那個花衣衫的小痞子冷冷的說道:“敢這樣說爺,信不信爺弄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