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斯堯這麼說了,我正好順杆爬。
我說:“好啊,隻要你放我走,我就不鬧。”
他見跟我說不通,就惱了,“別忘了,你姐姐欠的債得要你來還,既然出去你不消停,那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裏好了,反正你那個店有人幫你看著。”
我突然想到一個詞,“年斯堯你是不是想軟禁我?”
“如果你想離開我的話,我有這個意思。”說話的口氣半點不容我置喙。
好像這幾天我跟他的冷戰他有點厭煩了,我知道他對我已是很容忍了。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懷了孩子,你不想自己,也該想想孩子。”他這麼說也是對的,我無言反駁他。
原本要個孩子留點念想,想不到現在反而成了我的累贅,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老婆,以前發生的事我沒法改變,我跟在一起要的是現在跟將來,那幾個女人真的隻是湊巧來,我跟她們現在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隻是想出去走走,並沒有想鬧,你為什麼總是放心不下我。”我放軟了口氣。
年斯堯看著我,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
“你爸媽的事小三在幫忙調查當年的事,事情很快就有進展的。”他知道這是我的一塊心病,也想盡早的找出答案。
他每天還是照常上班,我的飯菜都是李嫂端上來的。
她說:“太太,年總以前是有女人,這幾年真沒有,我給他洗衣服都看得出來,我以前洗的衣服上有脂粉跟香水味,結婚後就再沒有了。”
我知道李嫂拿了年家的錢,肯定會為他說話,判斷事物會有所偏頗,我也不想跟她多說什麼。
從窗口望到門外,家裏多了兩個保鏢。
說是為了不讓別有用心的人接近我,防止上次方媛的事件再次發生,實際上是怕我跑了。
我打電話給我大伯,想看看他那邊有什麼想法。
大伯說的話,仍舊含糊其辭,又想讓我離開年斯堯,又怕我離開他,我知道他在顧忌什麼。
我想起放在年斯堯保險櫃中的我爸爸的日記。
試了一下他說的那個密碼,果然保險箱打開了。
由此可見,他是真心對我沒有犯忌的,把我當成了他的妻子。
我把日記本拿了出來,順便看了一眼,發現保險櫃中有幾十份房契,想不到他在外麵,還有那麼多的金屋。
打開來一看發現房產證上居然全是以我的名字買的,而且都是在這段時間。
這段時間我明明跟他已經冷戰,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把房契重新放了回去,另外的財物加起來也有不少錢,我要把這此事錢卷走了,估計他們年家也會震一震的。
我把我爸的戒指也拿了出來,我隻想要我自己的東西。
翻到日記本扉頁的時候,發現封皮那有點略厚,摸了一下,抽出了一張紙,發現竟然是一份遺囑。
難道我爸爸,老早就知道有人要害他,上麵顯示他名下的那些東西,全是留給我跟我弟弟的,他的哥哥分文不給。
我很好奇,難道當時大伯對我爸做了什麼?讓他立下了這樣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