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賓終於回來了,帶著一身的傷痕,第一件事就是朝金瀚院走去,突然,子鼠帶著一隊禁衛軍趕到宮門口將他攔下:“白神醫,容妃娘娘有請!”
“滾開……”白賓極力地隱忍著:“我晚一會兒去,皇上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現在公主危在旦夕,我再不去她恐怕……”
“恐怕你誤會的,公主在茗和宮,娘娘怕你走錯方向。”
聽到他的話,白賓突然有些臉紅:“看來我真是小人之心了。”
一行人急匆匆地來到茗合宮,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的臉突然變了顏色,暗沉了下來。
姚景心在一旁都快急瘋了,她對著柴喜揮揮手:“再去宮門口看看,不是說白賓回來了嗎?人呢?”
“奴才這就去打探。”
清兒給她扇風降火:“娘娘別急,白神醫一定能趕回來的!”
“我怎麼能不急呢?公主在房裏什麼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鶴頂紅的毒性這麼猛,還好她隻服用了一點點,對了,是誰下的毒,你問夢瑤和關黎,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清兒立刻領命:“奴婢這就去內務司。”
身邊隻剩下沫珠了,姚景心隻盯著她:“沒什麼事你就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娘娘你別太氣了,身體要緊。”看到姚景心煩悶地捏著鼻梁,她還是識相地退下了,當沫珠離去後,門口突然嘎吱一聲作響,一個粉裝宮女溜到了姚景心的身邊,突然一開口,蒼老的嗓音讓人嚇了一跳:“容妃娘娘,這一關不好過啊!”
姚景心也猛然一怔:“齊美人?”打量著齊明秀,這次臉上的人皮不知道是誰的。
“我們好久不見了……”她一直默默地在背後幫襯著姚景心,不然,這個女人怎會安然無恙?
“有什麼就說吧,我現在沒心情。”
“你放心吧!公主她死不了。”
“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姚景心不敢相信,但此刻又覺得齊明秀有很大嫌疑。
“如果不這麼做,白賓怎麼舍得回來?”齊明秀的聲音冷冰冰的,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白賓在你手裏?快把他放出來!”
“別急嘛,好戲還在後頭。”齊明秀幹癟地笑著,就是一個怪物。
“你究竟想做什麼?”姚景心不能再軟弱在下去,她的愛人正躺在身後的暗格裏等待著毒傷的解藥,不知為何,她用有一種預感,齊明秀一定會要挾她做什麼。
齊明秀還是這般不安守本分:“也是虧得諾清和柳如飛合謀在聽雨閣陷害你,不然我也想不到這個順藤摸瓜的機會幫你把白賓請回來。”
“誰給你這個權利用安平公主的性命去做這些事?”
“因為我是皇上的生母,我有權利不折手段地救我的孩子!”老淚縱橫,當年的一幕幕都在上演:“也隻有我能阻止那些陰謀的發生,也隻有我會全心全意對皇上付出,因為他是我的孩子,我才是他的生母啊……”
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秘密,姚景心連連後退:“不可能,這不可能!”她不敢相信,麵前這個瘋狂的老女人就是趙亦靖的生母,怎麼可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