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師妹你怎麼穿成這樣?”令狐衝疑惑道,儀琳聽了也是臉色一紅,張玄道,“哦,儀琳要還俗,我還要娶儀琳,這幾日帶她四處遊玩!”
“原來如此!”令狐衝羨慕道,“隻羨鴛鴦不羨仙,恭喜二位了!”儀琳不敢說話,張玄嗬嗬直笑。
“剛剛這曲不知可否一觀?”張玄問道,“在下對音律也是喜愛非常!”“請”令狐衝說著便把曲譜遞給張玄。
張玄細細看來,覺得實在是妙,“古人雲大音希聲,大曲必易,果然如此!”張玄讚道,“不過我這裏還有一曲《滄海一聲笑》,還請諸位品鑒一二!”
眾人洗耳恭聽,張玄拿出笛子吹奏起來,不多時眾人便沉浸在這豪邁不羈慷慨悠揚的曲子之中,一曲奏畢,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
“妙啊!”綠竹翁道,“果然是大曲必易,不過單憑笛子似乎沒有興盡之感!”
不等張玄說話,裏麵傳來一個老嫗的聲音,“這曲子似乎也是需要合奏的,待老身熟悉一二,在與公子合奏!”
任盈盈出彈幾次,張玄也是指點琴音,不多時任盈盈已經可以熟練彈奏,而綠竹翁也拿著胡琴練習。
三人便同奏一曲,情到深處,張玄不由的唱了出來,“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
高歌過後,眾人興致更濃,張玄便提議鬥琴,任盈盈跟綠竹翁也是見獵心喜,三人鬥琴直到傍晚才結束。
儀琳和令狐衝也是大飽耳福,“令狐兄你真的會獨孤九劍?”張玄問道,“當日我看封不平可不像是說假話啊。”
聽到獨孤九劍,任盈盈也是豎起耳朵,此時她已經知道自己的父親被關在西湖梅莊,由梅莊四友看管,向問天去找寶物吸引梅莊四友,進而去打探任我行的具iei置。
令狐衝也沒有隱瞞,剛剛眾人高歌鬥琴,也算是知音,便告訴張玄道,“是啊,我的確會獨孤九劍!”
張玄更是興奮不已,“聽說獨孤九劍可以破盡天下武學,是不是真的?”
令狐衝苦笑道,“哪裏啊,任何武學都有施展出來都有破綻,獨孤九劍隻是把這些破綻做了歸納,不然我華山派早就是天下第一派了!”
張玄又跟令狐衝討論了一下劍法,不得不說主角就是主角,令狐衝果然對劍道又自己的理解,張玄以十三快劍,細柳劍法等等一一請教,令狐衝思索後指出了破綻出來。
二人都有領悟,一直到傍晚,張玄才帶著儀琳回到驛站休息,一連幾日張玄都去了任盈盈處彈琴,令狐衝也跟著學琴,進步神速,這一日,令狐衝哀傷起來。
“令狐兄為何歎氣?”張玄問道,“師父要帶著師弟們會華山,林平之師弟帶著小師妹回福建老家,讓我留在這裏養傷!”令狐衝苦笑道。
“哈哈哈,令狐兄弟啊”張玄笑道,“雖然古人有雲青梅竹馬,但是有的可是兄弟姐妹之情,所謂太過了解反而沒感覺,說的就是這個事情!”
令狐衝聽了黯然神傷,張玄自是不管。隻有任盈盈感覺令狐衝氣息不穩,這才彈奏一曲清心普善咒,撫平令狐衝的心緒。
張玄並不理會嶽不群去不去福建奪取辟邪劍譜,也不理會令狐衝會不會勾搭上任盈盈,隻是帶著儀琳往老家杭州而去。
一方麵是順路帶著儀琳去恒山看看,張玄也好見見嶽父嶽母,另一方麵還是見見爹娘,商議婚事,在一個就是去西湖梅莊守株待兔。
到了恒山,恰好在山下碰到了不戒和尚,不戒和尚哈哈大笑道,“好女婿,好女兒,你們終於走到了一起,爹也可以放心的去找你娘了!”
“爹!”儀琳也是羞澀不已,張玄卻道,“嶽父請放心,這嶽母說不定很快就會找到,搞不好還能吃上我們的喜酒!”
“哈哈哈,說的好!”不戒和尚聽了也是非常舒服,“走,我們去恒山見見三位師太,也讓她們高興高興!”
三人一同上山,不多時恒山派裏,探花要娶儀琳的消息就傳遍了,“聽說這次來是商議婚期的?”小尼姑笑道。
“可不是嗎,她們一同遊玩了這麼久,你儂我儂的自然不想在分開!”另一個小尼姑也是笑道。
一旁的啞婆婆可按捺不住,上次儀琳被田伯光搶走,回來就對著啞婆婆念叨著張玄,第二次張玄來華山之後,儀琳可是傷心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這次張玄來就直接帶走儀琳。
啞婆婆她可舍不得自己的女兒,怒氣衝衝的跑到前廳,人群中隻見到儀琳站在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身邊,一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