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還不夠快!”
張玄麵沉如水,七傷拳打中秦紅棉的小腹,隻聽到“噗嗤”一聲,秦紅棉便吐血而回倒地不起!
見到師父被一拳打飛,木婉清也發了狠,放棄了防守,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賊人受死!”
張玄隻覺得木婉清身上有飄來一陣異香,似麝非麝,似蘭非蘭,香氣雖然不濃,但是卻幽幽沉沉,甜甜膩膩,頓時殺機大減。
“上次嶽老三說讓你做丫鬟,我覺得可以!”張玄一咧嘴角,讓木婉清看得心頭一懼,手上功夫卻更快了。
“對於自己人,我是有有待的,不會那麼粗暴的廢你武功!”張玄以淩波微步在木婉清身邊漫步,木婉清聽了心中越發焦急。
“我會溫柔的廢除你的武功!”張玄笑道,手指一點,便點住了木婉清。木婉清被點住穴道動也不動,隻能惡狠狠的盯著張玄。
“你快放了婉兒!”秦紅棉叫道,不顧傷勢一點點爬向張玄,“你這賊人快放了我女兒!”秦紅棉也顧不得隱藏身份了。
張玄卻不理會,手掌貼住木婉清的丹田,隻覺得觸手軟棉無比,急忙收斂心思,運起北冥神功,將木婉清的內力吸得的是幹幹淨淨。
木婉清年紀輕內力淺,不大一會多年功力便被張玄吸幹淨,“不錯,你也算是勤練武功了!”張玄道,這木婉清竟然有十年的內力,顯然也是勤學苦練的,怪不得可以行走江湖。
這才解開木婉清的穴道,木婉清被吸光了內力,便虛弱的倒在地上,“你這惡賊,竟然把我的功力都吸走了!”
見到自己女兒沒事,秦紅棉才放下心來,見到張玄走向自己,又急急忙向後退去,張玄三兩步便來到秦紅棉的麵前,一手搭在秦紅棉的肩膀上,運起北冥神功,將秦紅棉的內力也吸幹淨了!
收獲頗豐!
張玄很滿意,第一次吸收別人的功力,還是找自己麻煩的,張玄可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見到秦紅棉還在吐血,又被自己吸幹了功力,張玄笑道,“我給你治治內傷吧,不然你可扛不住七傷拳的力道!”
說著便度過一道真氣,治療秦紅棉的內傷,“不要你做什麼好人!”秦紅棉惡狠狠道。
不大一會功夫張玄便治好了秦紅棉,笑道,“你們兩個真有意思,一天到晚的帶麵紗!”說著搖搖頭拉開秦紅棉的麵紗。
隻見她尖尖臉蛋,雙眉修長,相貌和木婉清倒是有五六分相似,“你剛剛說木婉清她是你女兒?”張玄笑道,“她怎麼教你師父啊?”
聽到此話,秦紅棉卻是不語,此時段譽帶著刀白鳳出來,“慕容公子你沒事吧?”段譽叫道。
張玄站起身來笑道,“你應該問問這兩個女人有沒有事才對!”段譽見了也是放心下來,“這二人心腸頗為歹毒,又不講道理,給她們吃點教訓也是應該!”
刀白鳳卻是臉色一白,“這不是修羅刀秦紅棉嗎?你這下賤的女人終於得此惡報!”說著大笑起來,一時間癲狂無比。
原來這二人早在十八九年前便因為段正淳而因妒生恨,結下了極深的冤仇!
“是你!”秦紅棉也是大驚,“你是紅鞭刀白鳳!你是刀白鳳!”說著又氣又急,忽的再次吐了一口鮮血昏迷過去。
這二人多年前便認識了,那時刀白鳳還沒有和段正淳成親,做她的擺夷族公主,手中一條長鞭使得出神入化,後來段正淳為了懾服擺夷人便娶了刀白鳳為妻,但是段正淳風流入骨,刀白鳳便開始了自己驅逐小三的曆程。
後來她放棄了,索性眼不見心不煩,來到這道觀中修行。但是心中的恨意卻是不減當年。“媽媽!”段譽擔心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發狂的母親。
張玄隻是看戲,這刀白鳳年輕時捉奸,估計是一出十分精彩的好戲啊!
“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師父!”木婉清大叫道,隻見刀白鳳撿起地上的短刀,就要朝秦紅棉的脖子割去。
“秦紅棉啊,你終於要死在我的手上了!”刀白鳳說著便要揮刀,段譽也是大驚,他天性純善,見不得殺人,疾呼:“媽媽不可!”
“叮”的一聲,刀白鳳手中的短刀就被擊飛,刀白鳳惡狠狠的看過去,隻見張玄收回手指笑道,
“這是我的俘虜,請王妃不要擅動!”
原來是張玄點出了參合指,救下了秦紅棉的性命,段譽和木婉清都是心有餘悸的看著張玄,剛剛可是千鈞一發啊。
木婉清也是感激的看向張玄,雖然張玄吸走了她的功力,但卻救下了她師父的性命,更讓她知道自己的師父,也許就是自己的母親。
她不是一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