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宋魯拱手道,這巨鯤幫也是十幫八派之一,而巴陵幫更是被稱為天下第一大幫,背靠蕭銑跟楊廣。
張玄卻能無聲無息的收服他們,可見張玄的手腕武功。
宋缺笑道:“不錯不錯,自你出道以來,不過一年時間,便已經有如此成就,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可怕!”
宋玉華則是一臉癡迷的看著張玄,張玄道:“我這次來除了娶玉華之外,還有就是邀你們明年等楊廣死後,一起舉兵北伐!”
“這?”宋智麵露難色道:“由南向北一統天下,實在是太過艱難,南方貧瘠且沒有戰馬,我宋家一直在北方廣交盟友,至今帳下也不過萬餘戰馬而已!”
古代戰爭,有步兵你可以守城,但是沒有騎兵,那就無法攻城略地,萬餘戰馬,可用的隻有八千上下,其餘都是備用,若是長途奔襲,一人兩馬,不過是五千騎而已。
而張玄手下杜伏威李子通更是以水軍為主,宋缺笑道:“我想賢婿你一定已經有了打算了!”
張玄點頭道:“不錯,我打算去飛馬牧場,弄些馬匹,先弄些騎兵,然後一路殺向北方,收服竇建德之後,在向西推進!”
眾人聽到張玄好似再說晚上吃什麼菜一樣隨意,爭奪天下哪裏是這麼簡單的,但是他們又都知道張玄單人便收服杜伏威李子通,出入瓦崗寨十萬大軍如同閑庭信步,心知張玄帶兵長驅直入,必定是擋者披靡。
“簡單明了!”宋缺笑道:“恢複漢家河山,指日可待!”宋家自持漢家正統,一向對番邦頗有芥蒂。
眾人商議完畢,大計定下,張玄又留下幾日,更是以《神刀斬》作為聘禮,迎娶了宋玉華。宋家得了這可以直達宗師境界的《神刀斬》,更是喜不自勝。
宋玉華紅裝霞帔,端莊美豔,況且兩人又是久別,自然及時享樂。張玄待了幾日,便帶著宋玉華前往貴陽。隻是沒想到宋玉致也要跟著過去。
“妹妹我們是去收服飛馬牧場,恐怕會有一番爭鬥。”宋玉華道。
飛馬牧場經營百年,裏麵高手眾多,此去恐怕又有一番爭鬥,妹妹宋玉致的武功還不到一流,宋玉華自然擔心不已。
“怕什麼!我躲在姐夫身後就好!”宋玉致笑道:“況且我也想出去玩玩啊!姐姐,你就帶我去吧!”
“那好吧!”宋玉華道,邊上雲玉真心道,看來又多了一個對手!
張玄自無不可,一行人想西南而去。這飛馬牧場在山區,走了幾天山路,眾人這才到了涇陵一個山穀,山穀口寫著幾個大字,正是飛馬牧場。
這飛馬牧場乃是山區裏麵一片極廣的平原,其中一條大河幾個支流經過,飛馬牧場可謂是氣候溫暖水草豐茂,更兼之此地易守難攻,可謂是天然要塞。
“你們是什麼人?”見到張玄等人,便有那飛馬牧場的守衛上前。
張玄道:“你速速進去稟告,就說張玄來訪,要收服飛馬牧場!”
“好膽!”其中一renda怒,說著便要抽刀劈來,張玄順手一拳,此人便好似一個西瓜一樣baozha開來。
張玄麵無表情的看著剩下的三個守衛道:“快去吧,別讓我久等了!”
那三人急忙手腳並用的往回跑去通稟。
“嘔!”
宋玉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慘烈的殺人景象,宋玉華雖然見過張玄擊殺黃沙幫一船的人,但是再次見到這種血肉baozha的景象也是不好受。雲玉真隻覺得嘴巴發幹。
“報!”那守衛連滾帶爬的進了大廳,也顧不得場主在會客,急忙道:
“場主不好啦,外麵又來個人說要收服我們飛馬牧場,喬老三與他爭執,卻被他一拳打得血肉baozha而死啊!”
那場主秀眉一蹙,氣得發笑:“今天這是怎麼了,三撥人都想要我飛馬牧場!”卻是一個清脆的女聲。
隻見她一身淡雅勁裝,肌膚古銅燁燁生輝,雙目深邃,睫毛濃密,瀑布一般的秀發傾瀉在她刀削的肩膀處。正是飛馬牧場的場主美人商秀珣是也。
“哦?這倒是奇了?不知是何人敢在飛馬牧場門口殺人?”坐下另一個女子道隻見她一副大家閨秀打扮,但是眉宇之間頗帶英氣,雙目好似點漆,肌膚晶瑩光潔如玉。
“此人敢在飛馬牧場門口殺人,想必是自持武功,這種粗鄙武夫,秀寧不必擔憂!”邊上那英俊青年笑道,此二人正是李秀寧跟柴紹。
“不知那人可曾說他叫什麼名字?”另一邊一個風塵仆仆的女子皺眉道。
若是張玄在場,便知道此人正是跟他又一麵之緣的‘悄軍師’沈落雁,而她身邊做的正是李密的兒子李天凡,這次來乃是提親的。
“那人之稱張玄!”那守衛急忙道:“還說不要讓他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