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夕走出去沒多久,一輛加長的林肯就停在了路邊,黑衣保鏢將她圍了起來。
“虞小姐,請跟我們去一趟。”
“我不認識你們。”虞晚夕左右環視了一圈,極速的思考著對策。
“虞小姐還是別掙紮了,如果你不希望你母親有事的話。”
為首的那個男人遞過來一支手機,屏幕上的沈盼被關在一間禁閉室裏,破口大罵。
那一刻,虞晚夕隻覺濃濃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我跟你們走。”
虞晚夕被蒙著眼上了車,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幫她把眼罩摘了下來。
車停在了一處郊外的廢棄倉庫中。
卷簾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虞晚夕被推搡著走進去,她雙手捆著繩索。
倉庫裏的日光燈昏昏沉沉,四周淩亂的堆積著高高的木箱。
虞父坐在盡頭,冷冷的看著她:“你真的很有手段,我漏看你了。”
虞晚夕被幾個男人強行摁著跪下。
“你那個媽,也是不安分。我以為你軟軟弱弱的,結果比她更能折騰。”虞父皺眉,“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應該出生?”
虞晚夕看著眼前這個,給了她生命,卻又一直在利用她的男人,涼涼一笑:“我也不想有你這個父親,誰家父親會逼迫自己女兒去陪睡?”
“賤貨!”
虞父劈頭蓋臉就是一耳光。
“要不是你到處亂搞,被人弄大了肚子,我還不至於白生你這個女兒!一點用處都沒有!二手貨誰稀罕要!”
虞晚夕臉色煞白。
那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噩夢。
虞家上上下下,都以為是她不甘寂寞,小小年紀就隨便和男人廝混,才懷了孕。
實際上呢?
她最初回到虞家的時候,和虞朝夕還算相安無事。
直到有一天,虞朝夕生日。
“晚夕,這是我十八歲的成人禮,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去聚會,你要是不來,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姐姐。”
她迫於無奈去了。
然後,經曆了一場惡心的噩夢。
一杯紅酒,猩紅的如同淚痕。
她渾身發燙,意識全無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了身下。
迷亂間,她沒看清男人的長相,卻能感覺到被撕裂的痛楚。
次日她醒來,匆匆忙忙從酒店逃離,甚至忘記了拿走自己的手包。
“虞晚夕,昨天晚上的滋味怎麼樣?”虞朝夕笑容嫵媚的在她耳畔嘲諷道,“你應該感謝我,隻找了一個人。”
“我從來沒惹過你……”她喃喃道。
“你的存在就讓我惡心!”虞朝夕掐住她的臉頰,狠狠的扣出幾道血痕,“你隨便取說,看看誰會幫你。或者……”
她妖嬈的眼風蕩漾著,嘲諷而不屑。
“爸爸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管你。因為你本來就不應該存在!”
想起舊事,虞晚夕除了徹底的心寒,再也說不出其他。
而她的沉默落在虞父的眼中,便是啞口無言。
“我說你怎麼答應得那麼輕鬆,原來是勾引上了原連鶴!”
虞父話音一轉,居高臨下的吩咐道。
“你既然知錯能改,主動放棄林暮沉,讓給你姐姐。那你再做一件事,我就把你列入虞家的族譜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