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婚兩年了還是處女,他從未碰過我,我一直以為是他不行,以為他有難言之隱,也不敢逼他。
看過不少書籍,說是男人對這方麵極為在意,你不能說他不行,要不他會沒有信心。
我愛這個男人,隻要他對我好那麼一分,我就像飛蛾撲火一樣義無反顧。
今晚回來他像撞了邪似的,一來就把我從客廳拖到了臥室。
男人邊拖邊撕我的衣服,我那件高檔裙子一下被他撕成了碎片,瞬間我的皮膚果露在了空氣中,現在是入秋時節,但我的心比我身體更涼。
“顧東宸你有病啊!”我像是拚盡了全力的罵他。
“有病也是你這毒婦逼的。”他一把把我甩到床上。
毫無前戲的進入了我的身體,一陣撕心裂肺的疼,我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也許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到了有一秒的停頓,他怎會體諒我的感受。
男人似乎隻是為了發泄,一遍又一遍的循環的相同的動作。
“不要,顧東宸,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的妻子。”我用手推著趴在我身上的男人。
原來以前都是我的錯覺,他哪裏是不行,明明是強的如同野獸。
此時的男人早已被酒精麻痹,被情欲迷失了雙眼。
“你這虛偽的女人,你費盡心機的嫁給我,不就是想要我幹你。”無情的話從男人的牙齒縫中迸出來。
手下並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粗暴的搓揉著我嬌嫩的肌膚。
情到濃時,他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小詩,小詩。”
他衣服也沒脫,而我被扒得精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我是愛了他整整十年,不惜扔下自己的尊嚴,用自己作為賭注,可他卻把我當成別的女人要了我的第一次。
我顧不上疼痛,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屈膝。
他好像因為我的動作,清醒了點,定睛看了我一下,“看不出你還會玩新的花式,果然像小詩說的那樣,你就是個YD的女人。”
我趁他不備,立馬蹬腿,把他從床下踢了下去。
顧東宸想不到我會在他最HIGH時把他踢下去。
“這是你想引起我興趣玩的新花樣吧!”他厭惡的看著我說,從床下爬了起來,並未打算放過我。
我迅速從床頭櫃取出預先放置的水果刀,放在我自己的脖子上,羞憤的說:“你別過來,我是喜歡你,我是想要你,但從來不是以別的女人的身份承歡在你身下。”
“喚你別的名字是對你的抬舉,就憑你,我都懶得碰你。”男人惡毒的說。
顧東宸一步步朝我逼進,一把抓住刀身,我跟他僵持著,血從他的手上流了下來,也從我的脖子上流了下來。
看著他手上的血我敗下陣來,婚姻中往往是愛的人落下風,鮮血染紅了床單,而我之前那點落紅根本微不足道,他像毫不知道那樣,繼續欺身上來。
看書時說跟心愛的男人一起做是如何的美好,而我感到的隻是厭煩,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我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衣服換過了,脖子上貼了個創口貼,身下的床單也早已換過,而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身上的疼痛和空氣中的酒氣,證明他昨天確實有來過。
“少奶奶。”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一個身形高大的女傭站在床邊,約四十歲不到點。
“我叫陳姐。”這個新來的女傭跟我說:“少爺說喬詩小姐回來了,今晚他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