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你家圓圓圈圈無福消受了,這家夥什麼都吃,玄靈聖火都吞!”
他們這一嚷嚷,內院的人都發現了他們回來了,蕭邪跑出來看見他們的時候,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你們都太壞了,一去就去那麼久,要不是有消息傳回來,我都要以為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回來的感覺,可真好啊!雲熙深呼吸一口氣,“我去看看老頭,稍後再和你們敘舊。”
“對對對,你快去看看院長,晚上我們要好好的醉一場,把你們這一路上的事跡都一件一件說給我聽聽。”
蕭邪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本也就是灑脫的人,上官菲兒聽他這般說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教訓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喝醉一個我看看!”
蕭邪立刻焉了,乖乖求饒:“我就說說嘛,菲兒你快鬆手,你這樣擰著我手不累嗎,我心疼啊!”
“什麼……什麼情況啊,你們兩個!”
上官菲兒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這都擰習慣了,一下子改不了了。
蕭邪揉了揉發燙的耳朵,伸手拉過上官菲兒極為自豪的說:“正式介紹一下,我未過門的媳婦兒。”
“你小子……”天狼哭笑不得,這才一年,蕭邪這家夥就抱得美人歸了,他可記得在花雨鎮之時,他逃婚時的迫切,看來這一年不止他們過得水深火熱,這裏也有很多故事嘛!
原來他們走後,上官菲兒為了剛好的孵化寒號雙鷹,經常和蕭邪在一起討論,兩人有了共同話題,也就沒有了之前的爭鋒相對,慢慢的蕭邪就認識到自己的內心了,他對上官菲兒的那份與眾不同,兩人便自然而然的就心靈相通了。
雲熙泛舟湖上,碧瀾閣上依舊蔥蔥鬱鬱,竹屋青翠優雅,還是這裏好啊,寧靜自然,心曠神怡,她漾著笑意遠遠的便喊:“老頭,我回來了。”
東方撫坐在棋盤前的手微微一滯,接著又繼續落子,雲熙興高采烈的衝進來,看他坐在那裏對弈,這老頭,都一年了沒見了,她回來都沒見他怎麼高興。
“老頭,我告訴你……”雲熙的話在她看到東方撫臉的時候頓住了,“你怎麼了?老頭,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東方撫抬起的臉,滿臉皺紋,蒼老的如遲暮的老人,鞠僂的身子瘦弱的肩膀,與之前那個鶴發童顏的聖君判若兩人啊。
“年紀大了不都這樣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都活了上千年了,再不老當老怪物啊!”東方撫揮揮手,他自己都不介意。
“不是,我走之前,你不是這樣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老頭,你別嚇我!”雲熙莫名的感覺到心慌,東方撫是她最親近的人了,她平時沒禮貌的和他嬉笑打鬧,那是因為他是天嵐大陸的神,是她永遠的支柱,在她麵前,她可以任性。
然而現在的東方撫,蒼老虛弱,她的眼淚撲簌簌的流下來,伏在東方撫的身前,悄聲的說:“老頭,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東方撫愛憐的撫了撫她的頭,目光也閃爍著,“丫頭啊,你也長大了,有些事情,也要開始麵對了,原本我以為我還能堅持幾年,如今看來,怕是離大限不遠了。”
雲熙捂著嘴,不讓自己哭泣的聲音傳出來,東方撫的話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懸在她的頭頂,他不是老怪物嗎,他不是存活了千年嗎。
“院長之前出去了一趟,為了搶回之前換你的那樣東西,被祥雲和單羽彤聯手重傷,他原本就是大限已到,是他一直都強烈的壓製著,這一傷就像打開了匣子一發不可收拾了,這是院長讓我轉交給你的,他怕他萬一堅持不到你回來。”公儀玟洙從懷裏掏出一塊用手帕包裹的物品,雲熙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份殘圖。
她仔細的辨別了一下,然後從戒指裏取出之前戚家英那裏得到的寶圖拚在一起,恰好拚出了圖的上半部分。
“你這份是上官族的嗎?”東方撫問。
雲熙搖了搖頭,“這是戚家英那裏得來的,上官族也有嗎,這到底是什麼圖?”
東方撫將背靠在藤椅上,半眯著眼睛,“看來終是天命所歸,你能得到那份殘圖,便是你的機緣,此圖總共有四份,當年上官族一份,我一份,鳳族一份,還有一份一直都是遺失的,否則聖戰開啟時,我們也不用損傷這麼嚴重了。”
“雲熙,你可知道,原本法師並非隻有五係,而是七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