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人沒皮沒臉到這種地步?
“你也給我走。我要休息了。明早還要上班呢。”
“給你放假。”他恬不知恥道。
我才記起,他已經是我的頂頭上司了。
他走過來,從背後親密的抱著我,臉磨蹭著我的,柔聲道,“別生氣,我向你保證,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結束。”
我繞是無奈,道,“宮爵,你什麼時候和她撇清關係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吧。”
他卻賴著我,“不,我不要。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我走哪裏,他便跟在哪裏。我上床,他也躺在我旁邊。
也許,早已習慣了他,所以我竟然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宮爵已經不知去向。
不過,宮爵烙的餅子還在鍋裏,還有餘溫。
我吃著這前半段酸後半段帶甜的餅子,忽然眼淚就落了下來。
我和宮爵的前半生,多麼心酸。
他是想告訴我,苦盡甘來麼?
我含笑吃完餅子。
心裏莫名的感觸起來。其實,我一直逆來順受,天命給我什麼,我全派接受。
可是這一刻,我忽然有點想反抗一下命運。為自己爭取一下,幸福的未來。
我抓起手提包,便向外走去。
我給常旭打了電話,“見一麵吧!”
她沉思了許久,道,“好吧。”
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麵,常旭今日特別憔悴,眼睛腫成桃子似得。
我忽然有些心疼她。
“寒芝,他非要跟我離婚。可是我不想離開他。真的不想。我不能沒有他。”她掩麵而泣。
“他不愛你,在一起也隻是互相折磨。有意思嗎?”我淡淡然道。
她煞白著一張臉,“寒芝,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愛著他?”
“這個問題,你一早就知道答案。不是嗎?”我道。
她愣了愣,“可是這麼多年了,你們分開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沒有忘記他?”
我苦笑,“談何容易。常旭,我十八歲,便被他劫了去,每夜跟他交歡,他在我身上留下太多痕跡。你讓我,如何去忘記他?”
“他那是強爆你,那不是愛。”
我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這麼多年,本性不改。
我道,“曾經,我以為那不是愛。我恨他,甚至想掐死他。可是後來,他將這個世界上唯一愛我的人帶到我麵前,我便知道,那是愛。他恨我,不是因為天性使然的討厭我,隻是因為,我搶走了他的家庭。他愛我,也是因為,我和他命運雷同。常旭,你不會明白,我和宮爵,這輩子相互糾纏,乃從出生那一刻起便決定了。”
常旭麵如死灰。
“所以,你這次是鐵了心要從我手裏奪走他?”
“常旭,你還不明白嗎?宮爵從沒有離開過我的手心。即使你和他有一紙婚約,可是他並不屬於你。要不然這麼多年,你們為何沒有上過床?”
她顫了下,大概沒有想到宮爵會將此事告訴我。在她看來,這對她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放手。不會離婚。”她破釜沉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