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按照正常情況我是該早起去上班的,秦靖會來接我,可是現在情況早已變得不正常,我不用去上班,而他也沒有來接我。
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還有點疼,我想有了這次的經曆之後,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不要命的喝酒了吧?不過我的心緒卻是隨著這一場酒醉而平靜了下來。
堂姐睡到很晚才起來,走出臥室睡眼惺忪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我問道,“你還真的不打算去上班了啊?就算是要辭職也該去公司做交接吧?”
我抬起頭無所謂的看著她,“沒有那個必要,我的工作都是秦靖安排的,對於我那台電腦他現在可是比我還熟悉,真要交接的話有他一個人就能搞定。”
“那你今天準備去幹什麼?要不要回集美給你爸媽一個交代?”她說著就揉著眼睛往洗手間去了。
我起身跟著走過去,倚著衛生間的門問她,“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上海?”
她回過頭滿口牙膏泡的看著我,“本來是買了今天下午的機票,但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好像走不了了。”
我看著奮力刷牙的她,無所謂的道,“誰說走不了啊?你買得什麼時候的機票就什麼時候回去,這馬上就情人節了,你難道還想留下來陪我一起過啊?那真是抱歉了,我今年可是準備過光棍節的!”
她漱了漱口,扯過毛巾擦去嘴角的泡泡,“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要一大早就起來跟我開玩笑,昨天小楚應該有提議去上海吧?”
我點點頭,她立刻又接著道,“他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啊,你就算不聽我的話,他的建議還是要聽聽的吧?說起來他可是你的大恩人呢,要不是他,說不定你現在還被謝誌清騙的團團轉而不自知呢。”
“他的確很聰明,但你不是更聰明麼?否則怎麼會想出讓他來勸我?”我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的小把戲,“現實是無法逃避的,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我跟他不可能,而且我這裏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算真的要去上海也沒這麼快的。”
她一邊用洗麵奶洗臉,一邊說道,“你還能有什麼事啊?秦靖那邊我已經打發了,相信他也沒臉來找你了,你就放心的走吧。”
“你都跟他說什麼了?不會是威脅他吧?”要說威脅人這種事,堂姐她是絕對做的出來的,但秦靖會不會受她威脅可就不好說了。
“也沒什麼,反正他知道自己沒臉見你就對了。”堂姐訕訕笑著避而不答,想必都沒說什麼好話。
既然她不說,你我也不多問了,問了也是白問,眼看著她已經洗好臉了,便準備跟她下去吃早餐,結果她竟然讓我幫她打包上來,自己在家裏坐等。
可是當我一走出公寓的時候,就看到秦靖的車停在樓前,他的人坐在車裏,一見我出來了就連忙下車跟我打招呼,“七夕,你終於下來了,你堂姐已經回去了吧?”
聽上去好像還很怕我堂姐似得,這人到底說了什麼狠話啊?把秦靖這樣的人都給嚇成了這樣,看來牙尖嘴利的人確實很有優勢啊。
“她就在樓上呢,你要找她的話請自便,她還等著我給她買早餐上去呢。”現成的護身符,擋箭牌,不用白不用。
他下意識的就往樓上看了看,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還真的在我住的房間窗戶前看到一個憑窗而立的身影,不過轉眼間就不見了,難道是因為看到秦靖來了而準備下樓麼?
“下午她走了之後我們能見一麵麼?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他說完這幾句話就鑽進了車裏,在堂姐的身影出現在樓道的時候發動車子逃也似的跑了。
他果然是很怕堂姐的,看來一物降一物,鹵水點豆腐,他們之間……咦,我怎麼突然覺得他們之間很有看頭呢?是我邪惡了吧?堂姐不是還有姐夫在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