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還有的選擇?”他苦笑一下,低頭看著杯中的酒已盡,便隨手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我不會成為她的束縛,隻會盡力去滿足她的要求,把自己最好的都給她,連愛情也不例外。”
他不是放手,而是被蘇漫放棄了,的確是沒得選擇,正如我想象的一樣,可為什麼他看上去還這麼傷心難過呢?難道這麼久以來,蘇漫還沒有把他的愛給消磨殆盡嗎?
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本想學著他的樣子慢慢的喝完,給自己留一點氣質的,可這才抿了一小口就發現,那辛辣的酒水根本難以下咽,最終還是選擇了豪氣衝天的一口幹。
所謂的長痛不如短痛,恰如我現在喝酒的心情,慢慢喝就是一個類似淩遲處死的長痛過程,而一口悶則是幹淨利落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短痛了,這種死法比較適合我。
喝完這一杯,我再也沒有勇氣去倒酒了,我的目的是做他的聽眾,以我這喝法和酒量再來一杯保證醉的連我媽是誰都不知道了,那還怎麼成績打探他的內心世界?
我眼前好像突然有了幾顆小星星在歡快的閃耀,視線也有點模糊了,我揉了揉眼睛才發現眼淚已經占據我的眼睛,都是這該死的烈酒害的,可為什麼楚慕楓還是沒事人似得?
在我喝著一杯半酒的時間裏,他已經喝完了整整三大杯,就是不再說話,我隻好厚著臉皮開口問他,“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這世上沒有真正的誰失去了誰,就再也活不下去的,生活就是生下來,活下去,真正的人生隻和自己有關。”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我,“我知道,所以她要走就走吧,這麼久以來我也累了,再深的愛也經不起太多的折騰,我欠她的已經還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她不要我也沒辦法還了。”
我癡迷的迎上他的目光,一狠心問道,“她終究還是沒有真正愛過你吧?我承認我不懂愛,但影視劇看的多了,至少也能明白一點,真正的愛情不可能輕易就散場的。”
他又倒了一杯酒,居然像我一樣仰頭一口悶了,然後才自嘲的苦笑道,“是啊,她並沒有真正愛過我,這些年來也不隻有我一個男人,隻是我太過自信,也太相信她罷了,這怪不得別人,人傻不怨人。”
“什麼?她怎麼可以這樣?”蘇漫不愛他,我心裏有竊喜,可蘇漫在滿足自己的私欲時還有別的男人,這跟莫彤又有什麼卻別?
“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隻有想不到而沒有做不到!”他不停的倒酒不停的喝,然後再不停的說話,“要不是她親口說出來,我也不會知道,我不過是她拿來證明自己的工具而已。”
“她還要證明什麼?難道是證明自己多有魅力可以吸引多少男人嗎?”一個莫彤就已經夠變態了,為什麼連蘇漫也是這樣,楚慕楓到底做錯了什麼,居然連著遇上兩個變態女人。
他喝完了整整一瓶酒,這才回答的我的問題,“證明她比莫彤要厲害,哪怕莫彤出身比她好了千百倍,還有著天時地利人和,她可以得到我的人和我的心。女人真是種奇怪的生物,這種證明真的有意義嗎?”
誰說隻是女人奇怪的,男人不也同樣有奇怪的很嗎?謝誌清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不過蘇漫的行為還的確不是一個變態所能概括的,真是奇葩一朵。
我的思維向來比較跳躍,聽到此不禁懷疑,蘇漫是不是因為莫彤奪走了楚慕楓而因愛生恨,加上嫉妒莫彤的富二代身份,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個變態的目標啊?
這年頭仇視富二代的人可是多了去了的,雖然其中不乏一些富二代的所作所為的確前欠扁的很,但更多的人怕還是因妒生恨才醜是人家的吧?
楚慕楓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可憐人,好像命運特別眷顧他似得,把一盆又一盆的狗血盡情往他身上澆,隻可惜每一盆都帶著深深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