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星期的時間,什麼都變了,許言微從一個曾經令人追捧的富家千金墮落成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暖床工具。
這還是她自己要求的。
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曾經驕傲的女人會低頭去求人。
承受著顧霖淵一次又一次的無度索取,她的小手抓著床單,嘴唇發白,精致的臉上暈染著緋紅,額頭冒著絲絲細汗。
“顧總,你答應我的事……”
男人抬起埋在她胸前的臉,絕美的臉長得無可挑剔。
上天好像特別眷顧他,鬼斧刀削勾勒的臉,高挺的鼻梁,一雙眼眸深不見底。
兩道劍眉把他的臉映襯得凜然不易近人。
這女人是不是覺得他在她的波濤洶湧間要窒息了,他蹙了蹙眉。
誰能想到擁有這副如天神容顏的男人居然是魔鬼一樣的人物。
他低低的冷笑了聲,“你可真會掃興,我何時讓你失望過?”
然後一個挺身顫栗,也不顧許言微的感受如何,總之他是沒了興致。
他沒有半分留戀的抽離了自己的身子。
床上的許言微像個破布娃娃被遺留在了那裏。
顧霖淵冷冷的說:“這裏不需要你了。”
許言微看著男人一絲不掛的身子,咬咬牙起身。
僅管身上的骨頭酸疼的像要散架了似的,她還是顫顫巍巍的把衣服穿好,提著兩條哆嗦的腿走了出去。
已經進了浴室的男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盯著許言微的背影,向來波瀾無驚的臉上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怒意。
是的,他很生氣,這女的為什麼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欲望,他恨那種不能自控的感覺。
他變著法子磨掉她的驕傲,在家裏逼著她穿他買的衣服,不讓他在自己的屋裏過夜。
許言微一出房間就能感覺到屋子外麵的冷意,身上那件薄薄的情趣衫遮不了羞也禦不了寒。
初秋的夜晚特別涼,在屋子裏吹不到風,還是冷到了骨子裏。
她走到樓下最角落的那間專門為下人準備的房間,拿了浴巾去浴室。
清理身上的汗液跟殘漬,每次她都要洗半個小時,這樣的情況她已經持續了一星期了。
她覺得自己髒,雖然知道那隻是表麵的。
她的內心可能更髒,世人看得都是表象,她在外麵仍是驕傲的許家大小姐。
可她不能因為這樣就讓她媽媽親手創立的公司讓她大伯一家毀了。
她父親對公司不上心,為了不讓大伯一家把他們家的公司吞並了,隻有抱著顧霖淵這個大腿,一點一點的憑自己的能力要回屬於她的。
當年看著大伯家生活艱難,她母親好心扶持了把,讓他們家的人進了公司幫忙。
她母親去世後,誰知他們狼子野心一直想要奪取公司的經營權。
如今許言微的爸爸已被趕出了公司,許氏在中遠集團隻有她一個人還在那裏苦苦支撐著。
雖然現在她隻是個小小的部門經理,一直被人使絆子和打壓,但是因為顧霖淵的幫忙,她接下了幾個大案子為公司掙了不少錢。
所以現在也沒人敢明目張膽的辭退她,畢竟在公司她也是有股份的。
樓上的顧臨淵洗完澡後也沒能入睡,因為眼前總是浮現著許言微那雙空洞的眼睛。
那個靈動美麗的女人如今變成了個木美人,真是無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