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不例外。
我就是想要看看,這個親手將靳念默孩子摔在地上的女人,靳念默能不能親的下去。
安心的臉上期待的看著他,她是愛他的,對付我和安雅,也並不僅僅是因為上一輩的恩怨。
我知道的,隻有用這個借口,安心動手起來才能無所顧忌,心狠手辣。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著。
靳念默的臉上卻始終不冷不淡,沒有表情,就在所有人等的快沒有耐心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
因為帶著擴音器,所以每一個字都極為清晰的飄蕩在酒店裏。
“商場上的協議婚姻,這些就不必了吧!”
安心原本臉上的期待,瞬間凝滯,楚楚動人的杏眼裏,閃著讓人心疼的受傷目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靳念默真過分,竟然這麼對待自己的新娘。
若不是因為靳念默的身份壓在這,估計一大票的男人會抑製不住的上前打抱不平。
隻是此時,沒有人敢做聲,隻心裏暗暗惋兮著。
主持人極其尷尬,勉為其難的笑了笑,打著圓場:“嗬嗬,新郎真幽默,肯定是想要將這麼私密甜蜜的一刻留在洞房花燭夜吧,那麼,我們婚禮繼續——“
話音剛落。
周圍繼續響起浪漫的音樂,兩位司儀端著托盤,朝著靳念默和安心走過去。
我本能的撫摸上右手尾指上的戒指。
靳念默親自為我戴上的,寓意為’孤獨的修女‘的戒指。
孤獨終生,嗬,我果然是孤獨終生了。
靳念默從托盤上拿起戒指,朝著安心的有時候無名指帶去。
就在這個時候,音樂戛然而止,現場所有的擴音器裏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嘴角不由得勾勒起一笑。
好戲即將上場!
“安寧,你不要激動,安雅的事情是個意外,我雖然給你下了藥,讓你上了靳念默的床,但是我哪裏想得到安雅會那麼想不開去跳樓,又哪裏知道你恐高!”
“那慕安呢!”
“慕、慕安,那、那也是意外啊,那是我不小心把他摔在地上的。”
四處響起我和安心的對話,並且一遍又一遍的重播著。
安心麵色蒼白,和當時的父親如出一轍,朝著主持人喊著:“快點關掉!快點關掉!關掉,關掉啊!”
主持人也明白過來,立即慌亂的去找電源。
但是這不是視頻,這是音頻,並且安心直接的將她做過的事情說了出來。
或許在場的人第一遍還沒有聽懂,第二遍卻聽懂了。
所有人都唏噓起來。
我刻意觀察著靳念默的神情,我想要看看他有多吃驚,我想要看著他後悔的神情。
然而沒有!
他的臉就好像萬年冰封,沒有一絲的變化。
絲毫的不驚訝。
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打破他的冷靜。
他隻是似乎在四處找著什麼,朝著台下看著,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等到我想明白他在找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他,他的目光已經注視到了我的身上,我們四目相對。
我一時之間有點想要逃離的衝動,但是轉念一想,我為什麼要逃?
我現在不應該走上去,狠狠的羞辱他們一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