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哲臉色頓時有些難堪。
許曉剛身為一個做銷售出身的人,察言觀色是最起碼的基本功,張英哲的臉色隻是稍微有些變化,他就看出張英哲心中擔憂。
許曉剛氣勢更勝,立馬直接斥責道:“你一個小輩,還敢在我這裏稱兄道弟,還不快點道歉!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許曉剛的動靜,在諸多正在熱鬧競拍中的眾人,引起不小的動靜。讓許多人紛紛望了過來。
張英哲雖然被自己異於常人的模樣,磨練到臉皮極厚,但是正如他所言,他還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終歸是好臉麵的,被人當眾如此折辱,登時已經幹澀的臉皮變得無比漲紅。
他已經無法組織還擊。
許曉剛已經穩占上風,他一邊舉起自己手中的手牌競價,一邊絲毫不顧忌張英哲的臉麵,口中揶揄的話不停。
韓振從鬆紋玉佛還有玉佛下方古樸紋路之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直接打斷許曉剛的話,“你要拍下這鬆紋玉佛,對吧?”
許曉剛楞了一下,露出警惕的神色,“是啊,難道你也想競拍這鬆紋玉佛?”
許曉剛早就打聽到薑運維喜歡佩戴各種神異的東西,為了討好薑運維,哪怕是他拿出自己幾年積攢下來的錢財,也要得到這件鬆紋玉佛。
韓振臉色平淡,“我不要競拍這鬆紋玉佛。”
“那你想說什麼?”許曉剛臉色稍微緩和。
“祝你好運!”韓振說完之後,就沒有再理會許曉剛。
許曉剛一臉疑惑,完全不明白韓振是何用意。
“韓先生,別人找事惹我們,我們肯定要讓他們不好受,不應該這麼容易罷手。”雖然被韓振的話解圍,但是張英哲還是不爽許曉剛就這麼占據上風。
韓振微微一笑,並沒有答話。
而這個時候,鬆紋玉佛此刻的拍賣價格也已經上升到了兩千五百萬。
而上了兩千五百萬的價格之後,競拍的人明顯少了很多。前來競拍的雖然都是有錢人,但是很多人最想要得到的目標也不一樣。
雖然競拍的人不多,但卻有人和許曉剛針鋒相對。
遠處是一個身材粗豪的中年男子,右手上戴著偌大的金戒指,正在舉起自己的手牌。
“兩千六百萬!”主持人大聲說道。
許曉剛眉頭一皺,緊跟著立刻舉起手牌。
“兩千七百萬!”主持人十分欣喜。
緊接著,粗豪男子立刻又舉起自己的手牌,再次加價。
許曉剛不甘落後。
兩個人你追我趕。
最後價格已經來到了三千萬,整整比起拍價高出一倍。
許曉剛很是心痛,“錢多豪,你還真是要我和爭到底啊!”
粗豪男子大笑著說:“許曉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拍下來送給薑老,是不是?巧了,我也是這個想法!”
許曉剛恨的牙癢癢,這個錢多豪是自己的同行,所謂同行是冤家,那麼這個錢多豪就是許曉剛的仇家。兩個人從做這一行當開始,就一直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