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人家一個小姑娘輕輕爽爽的,你怎麼在這麼多人麵前敗壞別人的名聲!”也有氣度不凡的人指責丁一昌的行為。
來到得月樓的人,大多都是自己領域之中的佼佼者,自然眼力非凡。都看得出以季思雨略顯普通的穿著,還有臉上稚嫩的神情,根本不是被有錢人看上的樣子。
“就是,你一個男人,平白侮辱一個可以當你女兒的小姑娘,要不要臉?”在場的人立馬出言指責。
一時間,丁一昌受到許多人的指責。
畢竟能來得月樓的,身份大多都不一般,根本也無懼別人。
丁一昌本身是做水產起家的,早年在菜市場賣東西,論臉皮論嗓音,丁一昌也是不懼這群人,“你們在胡亂說什麼?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女的是什麼人?”
丁一昌滿臉憤怒,“這個人是我侄女,本來和我們是一家人。不過她父親爛賭逃跑躲債,她母親有糖尿病,家裏沒錢。我們家稍微有點錢,平時對她們多有幫襯。”
“可是上次我老婆,也就是她姑姑去她們家裏提親,好心好意給她們母女一個安穩的落腳處,對方也不介意她母親的糖尿病。”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情,結果我老婆在她家裏雙腿骨折昏迷。後麵無論我怎麼問她,她也說不出當時的情況,現在病情還沒好!”
丁一昌說的有鼻子有眼,周圍立刻靜了下來,畢竟以對方的講述,可能事情別有隱情。
“你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季思雨對於丁一昌的話,更加惱火,“你們在老家對我和我媽落井下石,不然我們怎麼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每次回老家,你們夫妻倆都刁難我們。上次甚至還想讓我嫁給一個比我大十幾歲的男人!你還說這是在幫襯我們?把別人往火坑裏推,也有臉說是在幫襯我們?”
季思雨母女之所以在季思雨父親外逃躲債之後,連老家也沒得住,逼不得已住在人員混雜的筒子樓裏麵。就是因為季美麗指責她們一家會把討債的混混招惹到家裏來。所以,母女兩人才不得不搬了出去。
而丁一昌冷笑,“幫襯,別人有車有房,願意養你母親這麼一個病秧子,還說不是幫襯。即使你大學畢業,想讓別人為你養母親,你做得到嗎?你母親的病就是一個無底洞,別人都不嫌棄,你倒還嫌棄起來了。”
“更關鍵的是,你不答應也好,不領情也好,但是你們竟然還敢打傷你的姑姑。你姑姑骨折,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難道你就這麼對待長輩嗎?你的心太毒了!”
事實上,丁一昌在知道季美麗受傷之後,卻沒有找到任何人人出手的證據。不過丁一昌敢肯定與季思雨母女兩人有關!
眾人沒有講話,隻是看著季思雨,想看到季思雨如何回複。畢竟這是問題的關鍵,同一個家裏的人,無論家庭糾紛多麼嚴重,一旦出手傷人,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季思雨臉色白了一下,“美麗姑姑受傷,確實和我們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