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並不想多說,因為他的發現,卻不一定是別人所能發覺。
陳寒波倒是冷笑,“莫非韓先生沒有高見?”
其他人全部露出微笑。在場的人雖然都號稱高人,但是並非每一個都有真才實學,而且同行是冤家,他們自然樂的看到別人倒黴。
韓振皺了一下眉頭,點了點頭。
陳寒波精神一振,“那請韓振先生說明做法,讓各位高人參詳一二!”
韓振略一思考,說:“陳昆傑的蠱毒嚴重,而且蠱毒在變化之中,應有人操縱,當前應該找到操縱蠱蟲之人!”
周圍麵麵相覷,韓振的話顯然有些離譜。
因為在場的人,都是陳氏集團的員工,還有其他有名號的人物,自然不是下蠱人。
至於病房周圍,這個人員就太廣泛了,而且如果陳家真的能找到下蠱人,那根本也用不到這麼麻煩。韓振這種方法,是避開真正的解決辦法,是投機取巧之道。
眾人紛紛搖頭,少數幾個知道韓振和陳昆傑事情的人,更是麵露輕蔑。他們已經知道陳昆傑被騙了。
還有人以憐憫的態度,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陳昆傑。
陳昆傑裹緊了身上的病號服,完全不明白這些人以一副關愛智障的態度所從何來。
陳寒波心下一沉。
是金是銅,一驗就知。
陳寒波對韓振的評價立刻降到冰點,他倒沒有將韓振趕出,畢竟韓振是自己兒子請來的人。
考慮到陳昆傑的麵子,陳寒波沒有表態,而是轉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僧人求助:“衍方高僧,請問高手是否有別的看法?”
韓振微微搖頭,他早就知道自己說出自己知道的情況,不會被人接受。
如今看來,也卻是如此。
韓振想要找的人,還未出現,韓振並不著急。
衍方僧人是密宗高僧,修為高深,雖然平時不顯,陳寒波卻也明白衍方僧人絕對不是場上其他的泛泛之輩。
衍方僧人遊曆四方,經驗淵博,他雙掌合十,“各位,你們所說,如今陳少狀況未明。以我的看法,當需要九陽法陣起手,以九陽之力鎮壓邪祟,陽氣自足,邪祟不生。哪怕是蠱神教的蠱蟲,也會盡化塵煙!”
然而周圍登時寂靜了下來,一片竊竊私語:“九陽法陣,這是天師教的陣法。去天師教,難以請動大天師。”
“而且,你說的蠱神教是怎麼回事?”
“我似乎聽過這個名字。”
陳寒波麵露喜色,因為他正交識一個天師教的高人。而他,說不定真的能救好自己的獨子。
僧人察覺到自己說的太多,但以他的修為,卻不會理會別人的疑問,“不過此舉需要將陳公子帶到天師教中,然而陳公子如今病情危急,恐怕等不到那一刻!”
陳寒波愣了一下,“為什麼一定要去天師教?不去天師教,是否可以?”
“不可!”衍方僧人連連搖頭,“陣法一途,博大精深。如今精通陣法之人,已經少之又少。所留下的陣法,大多都是殘留陣法。更何況九陽法陣乃是天師教的鎮教法陣,繁瑣複雜,已經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