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穀正三郎的脾氣,恐怕那個華夏人要倒黴了。
藤井芽衣第一次覺得自己之前的舉動,太輕率了。畢竟以她的地位,隨口一個念頭,就可能會引起一片波動。
“算了,到時候幫他一把,免得被神穀正三郎針對!”藤井芽衣告訴自己,然後終於放下心來。
華盛頓酒店。
“師傅,你來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印語雙有些不安。
印語雙麵前,穿著極為隨意的老者十分好奇地在華盛頓酒店轉悠。
老者穿著普通的衣物,神態也非常謙和,完全看不出任何修習武道的影子。
隻是,他的雙目中極為晶瑩,仿佛蘊含了諸多道理。令人一眼難忘。
即使在眾人之中,也能足以讓人知道他的不凡。
印語雙有些頭痛,原本就頭痛無法安全地離開霓洪國。結果韓振又鬧出大亂子,非要與平宮天澤交手。
和平宮天澤交手,又怎麼會是小事情。
失敗了的情況下,在平宮天澤的劍下,韓振很難全身而退。
但勝利的話,也不見得會成功離開。
一旦平宮天澤失敗,韓振也必然成了霓洪國武道界所有人的眼中釘。一日不除掉韓振,霓洪國武道界就絕無出頭之日。
在這種情況下,韓振想要離開霓洪國,也是千難萬難。
還沒等韓振的事情結束,印語雙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師傅顧雲誌,竟然也在這個緊要關頭來到這裏。
“怎麼,嫌我老了,不中用了?”顧雲誌麵帶微笑,似乎全然沒有發現印語雙的不安。
印語雙麵露苦笑,“師傅的修為高深莫測,一直都是我仰望的,師傅的實力也一直很厲害。我怎麼會覺得師傅變老?”
顧雲誌抖了抖肩膀,“我確實已經老了,而且我的氣血一日一日的衰敗,我已經預感到生命將要消失。”
印語雙臉色立刻大變,她抓住顧雲誌的脈搏。
以顧雲誌的修為,被人緊扣脈搏命門,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顧雲誌知道自己這個徒弟,一向品行不錯,也任由對方扣住自己的脈門。
印語雙按住檢查,然後有些奇怪地說:“師傅,你的脈搏十分平穩,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顧雲誌哈哈一笑,“我剛才是騙你的。”
印語雙有些惱火,因為師傅平常很少有開玩笑的時候,這一次還真的讓印語雙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印語雙知道,師傅的身體確實有些問題。
她有些惱火地說:“差點被你騙到。”
顧雲誌敲了敲印語雙的額頭,“你一直在軍部,整個人僵化起來,我就是要騙你一下,免得你不知變通。”
印語雙立刻反駁,“我怎麼可能不知變通,在霓洪的這幾天,我已經變通了不知多少。”
“看來你和韓振相處的這段時間,對韓振的做法,十分看不過!”顧雲誌笑著說。
“看不過倒是真的,不錯即使看不過,他也不會理會我。”印語雙知道韓振不在,這個時候也不用任何掩飾,直接向自己的師傅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