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正三郎十分無語,因為藤井芽衣方才的警告,在他看來不過是軟綿綿的反對,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可言。
但是年輕男子的出現,立刻讓這件事情變得真實無比。
“好了!你們兩個就在這裏,等到韓振出麵!”年輕男子直接命令。
神穀正三郎登時覺得有些委屈,因為這件事說起來和他根本沒有多少關聯。他立刻反對起來,“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年輕男子皺了一下眉頭,“什麼沒有關係?”
“你說的韓振,是那個華夏人?”神穀正三郎露出喜色。
“不錯!”年輕男子眉頭微微皺起。
“我並不認識你說的人!”神穀正三郎連忙解釋。
在這個時候,神穀正三郎隻想撇清自己。
年輕男子眉頭立刻皺緊,“你在說什麼?”
“這一點,藤井芽衣應該很清楚,我還沒有見過那個韓振,也根本不認識他!這件事完全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神穀正三郎無比真誠地解釋,並作出一副誠懇的表情。
年輕男子轉而望向藤井芽衣,“他說的是真的?”
藤井芽衣雖然對神穀正三郎不滿,但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陷害神穀正三郎,她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年輕男子臉色陰沉下來,直接斥責道:“沒有任何用!廢物!”
神穀正三郎第一次被人謾罵,可是在這個重要關頭,他也隻能恨恨地忍氣吞聲。
年輕男子直接鬆開手掌。
神穀正三郎踉蹌著,幾乎摔倒,不過這也讓他鬆了一口氣。畢竟這讓他脫離年輕男子的威脅。
神穀正三郎望著一眼藤井芽衣,倒是有些幸災樂禍,因為藤井芽衣正是因為華夏男子,才會被人挾持,顯然是自作自受。
“那個華夏人到底是誰?”神穀正三郎卻也十分奇怪。
“就是他!”年輕男子輕輕瞄了一眼遠處孤零零的韓振。
神穀正三郎有些奇怪,因為端坐在一旁山石的男子,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靠近他周圍數十米。
神穀正三郎看著對方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但就好像他被現場所有人忌憚一樣。神穀正三郎十分奇怪,“這人看起來,也算不上什麼。”
年輕男子斜眼望了神穀正三郎一眼,搖了搖頭,“你不明白,他很強!”
神穀正三郎感覺受到輕視,“一個異國人,這是在京都的地界,又有什麼可以忌憚?”
神穀正三郎
人群之中一陣騷動,提著一把長刀的平宮天澤,走出人群。
他神采奕奕,眉目之中全是風華。
神穀正三郎滿是仰慕,若此生能夠如平宮天澤一般,坐鎮整個京都,受眾生敬仰,也不枉此生。
隻可惜,神穀正三郎知道,自己這輩子也絕無這種可能。
而後,平宮天澤走上前來,神情之中有驚愕也有讚許。
無論韓振是不是自己的敵人,韓振能夠在弱冠之年成就武道宗師,就已經令人震驚。
所謂天賦年少,實令人羨慕。
“韓宗師,終於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