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淺,你別亂來!”徐誠宇掙紮要站起來,卻被保鏢死死的按住。
毫無疑問,我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厲銘深要我,要活生生的我,他不會讓我死。
我看著他:“放過徐誠宇,我保證以後乖乖的待在你身邊,他是無辜的,不該成為你我這場遊戲的犧牲品。
你知道我愛你,從我開始收集你的資料,還沒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我想跟你一起,我想留在你身邊,可是我害怕,我怕時間久了,有一天你玩膩了,我卻離不開你了。
那種恐懼感,真的很可怕。
現在我明白了,我逃不了,我隻求你放過徐誠宇,我願意陪你玩,直接你把我玩膩為止。”
“不可以,小淺,你不能這麼做,這樣你的一生都會毀在這個男人手裏。”徐誠宇嘶吼著。
“可以嘛?”我注視著厲銘深再次問道。
鋒利的刀刃離我的皮膚又進了一分,滑破了我的皮膚,血順著我的脖子流到鎖骨,牽連著厲銘深留下的痕跡。
厲銘深深邃的眸子蘊含著諸多的情緒,注視著我,薄唇輕啟:“把他扔出去。”
站在一旁的保鏢自然能領會主人的意思?拎起徐誠宇拖了出去。
直到看到徐誠宇被放開,丟出大門外,我才鬆了一口氣。
拿刀子的手垂了下來,刀子掉在地上。
我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雙腿一軟,身子傾斜下去,沒有想象中的摔在地上的疼痛,而是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裏。
厲銘深抱起我,送回樓上臥室,放在床上。
之後,又找人給我包紮了傷口。
我躺了很久,終於恢複了力氣,厲銘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
床頭有準備好的水,我喝了一口。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的兩位大媽向我鞠了一躬,便開始殷情地問:“葉小姐,請問,您需要吃點兒什麼呢?我們去準備!”
兩個傭人穿著統一的工作服,恭敬謙卑有加,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女傭。
我問她一些情況,才知道,早在一個多月前她們便進了別墅,經過層層選拔才獲得今天這份兒高薪工作。
院內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會有保鏢輪流值守。
“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吧。”我淡然的吩咐。
“好的。”
很快一桌子精致的飯菜擺在餐桌上,雖然覺得餓,但是沒吃幾口,我便沒了胃口。
午後我坐在花園的藤椅上曬太陽。
馮叔走了過來:“葉小姐,少爺說今天會晚點回來。”
“嗯。”
馮叔是這棟別墅的老管家,一直在這裏看護著別墅。
為人倒是十分和善,也經常喜歡說一些跟厲銘深有關的事。
原來厲銘深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這套別墅就是她媽媽留下的,對厲銘深來說意義不同。
馮叔還告訴我:我是第一個被厲銘深帶回別墅的女孩子!
感覺馮叔對厲銘深很是了解,我問馮叔認不認識艾米,馮叔點點頭,說小的時候她和厲銘深總是在一起玩,長大後就很少見了!
原來,他們的父母是好朋友,但後來艾米一家舉家搬遷到了澳洲。
管家言語間暗示著厲銘深對我的珍視,可是又能怎樣,如今的我依然是他的囚徒,猶如一隻被圈養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