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是人性本賤還是怎麼回事,楚慕寒和許諾言兩個人在打架的過程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兩個人也像是個無業遊民一樣,把自己的工作全部都丟在了一邊,等喬蘇做完了月子,他們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喬蘇抱著好不容易從自己老媽手中搶過來的兒子,衝著他們沒好氣的道:“你們還不走,整日呆在我家幹什麼?公司不管,等著倒閉啊?”
“不用管,倒閉就倒閉……”楚慕寒十分不在意的道:“就算倒閉了,我也能養的起你,養得起咱兒子。”
喬蘇避開這個話題,不理會楚慕寒了。
楚慕寒也不惱,看著喬蘇的目光越發的溫柔。
雖然他不在公司坐鎮,每天視頻會議可是開個不停的。
正好因為時差的關係,就造成了他一副不務正業的樣子。
白天在喬蘇麵前溜達,晚上在喬蘇睡了之後去處理文件,然後淩晨五點多起床去開會。
國內比法國早了七個小時,他起的早點開會,才能讓他在兩個地方的時間協調好。
雖然累了點,但是睡眠質量還能保證,同時也不妨礙他在喬蘇麵前刷臉。
許諾言可是把楚慕寒給嫌棄到了極點。
偏偏楚慕寒還引以為豪。
許家還有許父坐鎮,所以許諾言偷個懶,一年半載不去公司都屁事兒沒有。
他還經常去楚慕寒麵前得瑟,拉仇恨。
就這樣,又一個月過去了。
喬蘇已經恢複了生龍活虎的樣子。
而楚慕寒和許諾言卻好像約好了一樣,紛紛開始忙碌起來,雖然人還在,但是總是看不到人。
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許諾言被楚慕寒拉著當苦力,別提多懊惱了。
但是想到這是為了喬蘇,他就隻能咬牙忍了。
一天,楚慕寒突然好奇的問許諾言,“當初是誰給喬惜然捐腎的?”
這個事兒肯定是存在的,喬惜然的腎也的確換了。
“現在才想起這個,是不是太晚了?”許諾言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早幹嘛去了?”
“之前哪有心思關注這個?”
“自從知道蘇蘇懷孕之後,我就一直在關注這方麵的情況,然後剛好找到了一個腎髒和喬惜然匹配的腦死亡患者,和他家人商量了一下,李代桃僵……”許諾言淡淡的說著,“所以,當時沒有人會因此想太多,我可不是那種會為了蘇蘇的命而殘害無辜的人的生命的人……”
誰的命不是命呢?
“多謝。”楚慕寒鄭重道謝。
許諾言又一拳打過去,“誰讓你謝謝啊?蘇蘇還沒承認你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是為了我兒子著想,你在那自作多情什麼?”
“再不承認,那她也是我老婆!”楚慕寒臭不要臉的繼續道。
許諾言:“……”嗬嗬。
時間又忙碌了一陣,兩個人神秘的不知道做了什麼。
直到喬蘇生日那天,她被打扮的像個公主,被帶到了一個莊園裏。
四周擺滿了薰衣草,空氣中飄蕩著那獨特的香氣。
喬蘇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到了,然後她就看到楚慕寒抱著一束花,緩緩的朝著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