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領著閨蜜家人去自己房間看婚紗的幸福準新娘陸珍,推開房門見到的就是自己妹妹跟未婚夫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床上,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被驚醒的陸餘剛睜眼迎來的就是自己父母的巴掌跟無措,再後來,身體一向嬌弱的陸珍出國了,本應該是陸珍的婚禮新娘換成了陸餘。
痛哭的陸餘想著自己那時的心情,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跟陳言睡在陸珍床上,可當時她心情是驚喜跟雀躍的。
這二十年裏她終於要得到一件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還是她的此生摯愛,哪怕這份感情會被唾罵,她卻對始作俑者心存感激,因此她沒有解釋。
即使本來就對她冷淡的陸父陸母從事情發生再也沒跟陸餘說過半句話,甚至沒有出席今天的婚禮,但是陸餘的幸福跟期待沒有任何的降低,陳言全部都安排好了,她這一天從醒來就被陳言安排的人穿好婚紗化好妝,像提線木偶一樣配合完成。
就算對陸珍的愧疚鋪天蓋地,她想的也是哪怕是偷的也請上蒼讓她再幸福一小會兒一小會。。。
婚禮很盛大,空前絕後,畢竟這是陳氏集團跟陸氏企業兩大財團的聯姻,理所當然的豪華盛達,當陸餘跟陳言走紅地毯的時候。她又猶如是午夜12點的灰姑娘,忐忑、激動、跟期待,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眼前的厚厚的白紗跟所有新婚戀人的都不一樣,將臉擋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她的臉。
哭到眼睛紅腫的陸餘披好衣服拿著協議書去找陳言,想跟他解釋。
光腳踏出門口,她才看見房子裏的一切,跟她以前見過的陳家完全不一樣,冰冷的樣板房,她慌張的跑著去找人,卻在地上撿到一封請柬。
上麵寫著,新郎:陳言新娘:陸珍
半開的房門裏的才是記憶裏的那個溫柔包容的陳言:“沒關係,你好好養身體,賬戶裏我給你打充足的錢,婚禮?婚禮是你跟我的,紗蔓那麼大,沒人知道那不是你,珍珍,你才是真正的陳太太,。”
陸餘頹然落地,地板再涼也涼不過人心。
被驚動的陳言看向她:“陸餘你就這麼賤麼?就這麼想被我上?這樣都能追出來你還有沒有點自尊?那好!我成全你。”摔了電話的陳言眼神裏的不屑如同尖刀一樣的刺向她,原來他的溫柔隻能留給陸珍。
“為什麼,你的眼裏隻能看見姐姐麼?”陸餘像是詢問又像是自語。
“當然!這底下沒有比珍珍再善良的女孩,從15歲她不顧身體嬌弱為我捐獻骨髓開始,我就認定了她!是你毀了這一切,陸餘你真是陸珍的親姐妹麼?心思這麼惡毒,如果這次犯病珍珍有一絲危險,我一定讓你後悔終身!”陳言拎起陸餘扔在床上,原本沒係好的睡衣四散開來。
看著陸餘漏出來的滿滿細滑,陳言的譏笑更盛:“陸餘,我真是小瞧了你,你真是下足了本錢。”不顧她的掙紮陳言附了上去,在奪取自己愛情的女人身上,陳言沒有絲毫保留力度,他就是想用最原始的方式讓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