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車去了芊芊家裏,等芊芊下班回來打開燈看到滿屋的狼藉,氣的要瘋掉,“莫小北!你又抽什麼瘋?”她氣急敗壞的搶走我手裏的酒瓶子,險些被腳下的易拉罐滑倒,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真是要命了,自己什麼酒量不知道嗎?喝酒還摸黑兒,不怕撞到鬼呀你!”
我打了一個酒嗝,看著眼前有好幾個重影的芊芊,“你回來了啊,我……我把你的存貨都喝光了,你生氣不?嗝~”我記得我把她冰箱裏的啤酒喝沒之後,又去酒櫃裏拿出兩瓶她的存貨,差點兒沒摔倒,放那麼高我哪裏夠的到!
“我生氣,都要被你氣死了,怎麼能不等我回來一起喝呢,喝就算了,還幹喝,多沒勁,你等我點幾個小菜送過來,我陪你喝哈!”芊芊一遍拿出手機點餐一遍用腳踢開礙事的易拉罐啤酒瓶。
看,這才是鐵磁閨蜜,我倆就盤腿席地而坐,喝著啤酒吃著小菜聊著天,什麼從譚浩博聊到左星圻,從抖森聊到黴黴,從地球聊到外太空……又聊回到男人,甚至聊到了島國片,那時我倆都喝得很高,於是芊芊說她有存貨,要不咱倆學習學習怎麼征服男人?我說你這禦姐範果然隻是皮囊呀,皮囊底下有如此邪惡的小心髒,她比比劃劃說:“那其實都是上大學時候那個王大痣給我的一個網站,當時據她說這些都是她成功泡到男同學的秘密武器。”
說到這不得不提一下那個王大痣,其實人很美,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眼皮子上長了一個痣,姓王,當時有一個影視男明星叫這個名字,大家就封她此綽號,為人特別仗義,有什麼好東西都會炫耀原意分享,更了不起的是她可以一個星期換一個男朋友,據說當年我們係差不多的男同學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麵。看了這些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之後,怪不得男生願意為她拜倒呢。
芊芊說對於一個矜持的女孩子一直沒有勇氣去看,其實就是不好意思看,那時候都住寢室,剛畢業又合租那麼多室友,總不好意思讓大家用帶有色眼鏡看自己。要不是今天借著這點酒才有勇氣和我一起分享,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拉倒吧,保不齊自己一個人看了百十來次了吧,芊芊一把把我摟在懷裏告訴我,她以為這些年這網站早都倒閉了。
於是乎我倆嚼著花生米,啃著雞爪子看起了島國片,這一看才發覺自己就是白紙一張啊,果斷解鎖了很多新姿勢,刷新了我這眼看二十八年的三觀。
等我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電視裏還播放著不堪入目的畫麵,看著更加狼藉的客廳,都沒有下腳的地方,才意識到昨晚我和芊芊是有多放縱自己。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鍾了,我搖醒還在沙發上酣睡的芊芊,特別認真的看著一臉懵逼的芊芊,“我今天要翹班,我發現放縱是一件挺奇特又容易上癮的事,我還打算去東北耍一圈,去看看老杜,他一竿子跑回東北就沒再回來,我都想他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芊芊揉著太陽穴靠在沙發上閉著眼,“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沒燒明白,就開始曠工翹班,馮澤溢是腦子進水了才重用的你嗎?”
“我還沒有看過大雪,這個時候去正是時候,而且我相信老杜更願意看見你我的出現,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就訂票,昨晚陪你看島國片,今天該你陪我了,我可是比左星圻重要吧。”
我沒理會芊芊的拒絕直接買了兩張下午到哈爾濱的機票。直接忽略掉譚浩博打過來的電話發來的短信,微信我已經把他拉黑了。
讓他不理我,我也任性一回,讓他感受一下我的感受,雖然我承認我的做法挺幼稚,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自己,有時候不是故意小心眼愛生氣,就是委屈勁兒上來了壓都壓不住,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戀愛中的女人都比較作吧。
我和芊芊到達太平國際機場已經傍晚十分,一出機場的第一感覺就是寒冷,東北的天氣比京城果然冷了很多,還好之前有所準備,因為我的行李都在別墅,我也不想回去拿,除了蹭芊芊的衣服,在機場隨便添置了幾件。
出發前告訴了老杜我們的目的,他特別興奮地說你們隻管睜大眼睛敞開肚皮,其他的交給我,保證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好久沒見老杜,感覺他竟然白了好幾個色號,差點沒認出來。倒是他一眼就認出來我們倆,一見麵就給了我們倆一個狠狠的熊抱。
芊芊拍怕他的肩膀說怎麼就你一個人你那神秘女票呢?怎麼不帶過來見見,好歹我和小北也是大姑姐呀!
老杜看著芊芊動容的說早分手了。我們坐上老杜的車先去酒店再吃飯,我看著這寶馬X6拍了拍老杜,眼神示意芊芊,“行啊,老杜,看樣子還是在自己地盤混的更風生水起哈,這寶馬開著挺愜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