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譚浩博 白瞎了的這三年(1 / 2)

晚飯終於落下帷幕,譚家的人見也起不了什麼風浪,各回各屋,洗白白睡覺還是探討人生探討生命,就看各房的心思了。

我和何雲若準備上樓的時候,媽媽將我們叫住。

她避開了何雲若,這一舉措讓何雲若微微怔了一下,然後麵色淡然地先往樓上走去。

看著何雲若走遠的背影,媽媽才對我開了口,“之前,你和你爸在書房裏麵說了什麼?”

我和笑著說,“沒說什麼。您想知道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問我爸?”

“你又想著敷衍我。如果他肯告訴我的話我還用站在這兒?”

“兒子不敢。”

“你最好別因為莫北而讓你爸爸生氣!”媽媽突然嚴肅起來,“你想這麼多年的經營落在別人的手中,你隻管和莫北糾纏不清吧!”

“莫北結婚了,你們可以接受一夫多妻,不代表她丈夫能接受一妻多夫。”

這句話果然堵得媽媽一個字都說不出。

“算了,話我就說到這裏,你自己衡量吧,看到底是你自己多年的努力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說完媽媽轉身朝房間走去。

我看了眼樓梯,突然不想回房間,走到花園的時候看到了二叔正坐在長椅上,“二叔,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二嬸呢?”

“浩博,你現在幸福嗎?”

二叔的問題讓我一愣,

“二叔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我坐在二叔身邊,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京城漆黑的夜空。

“你不喜歡雲若,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必須要和她結婚,這幾年裏麵我很少看你真心實意地笑過,也不見你大發雷霆。隻有心如止水的人,才會沒有情緒波動,因為那時在你身邊的人,根本沒辦法讓你產生任何的喜怒哀樂。”

我聽了二叔說的話,沒有接話,而是在思考二叔話中想要表達的意思。是否除了莫北以外,再沒有人能讓我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那可真悲哀,將自己的喜怒哀樂,全部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

“你和雲若的婚姻貌合神離,沒有一對真心相愛的夫妻是相敬如賓的。”可能是今天吃飯時候的氣氛,所以二叔才看出了端倪。

“如果有可能,浩博你還是願意和莫北在一起,對嗎?”

如果可以選擇,人們肯定會更願意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將就。

莫北的出現,的確讓我出現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心思,當我知道她就要離開的時候,我竟然希望飛機能夠掉下來,那樣的話她就走不掉了,這樣的想法多可笑,在懷梓墨的時候我和她說起這個事情,她竟然說我才是真正的腹黑。

那天借著喝了點酒,我終於在莫北的麵前說出來不要離開我想要她的話,但是結果被她打了一巴掌不說,還一頓懟我,果然三年不見,她變了許多,變的像一隻伶牙俐齒的小貓,讓我更有征服她的想法了。

但事實上我們再次吵得不歡而散,然後我喝多了,在李秘書送我回房的時候,我竟然把扶著我的何雲若當成了莫北壓倒在床上。

翌日,我從沉睡中醒過來,習慣性地伸手拿床頭櫃上的鬧鍾看時間。一陣刺痛從額頭傳來,瞬間清醒了不少,伸手一摸,發現額頭那邊用醫用紗布包紮著,可我完全想不起來額頭上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隻記得昨天晚上在酒店的包間裏麵知道莫北要離開,心裏徹底慌了,懇求她留下來,卻被告知就算我願意為了她和何雲若離婚,她也不會為了我和馮澤溢離婚。

我惱羞成怒,砸了包間,後來和左星圻喝酒。不管是多成熟穩重的人,都會遇到一個讓他不成熟不冷靜的人。現在看來,莫北就是我的不冷靜和不成熟。我的眉頭微微蹙著。

一看時間,已經早上九點半。平日裏我七點鍾肯定已經起來,九點半已經在辦公室裏麵辦公。

作息的打亂讓我不是很愉快,掀開被子去衛生間洗漱。走進衛生間,看到額頭上工整的包紮,應該是出自醫生之手,可我真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醉酒之後被左星圻發泄不滿揍了一頓?可明顯那人的酒量太雞肋,把星圻都放倒了我都還沒醉得不省人事。

我快速地洗漱好換上一套墨黑色的西裝,從房間裏麵出去。

樓下靜悄悄的,打掃衛生的阿姨看到我之後,快速低頭往廚房裏麵去,像是見了什麼牛鬼蛇神一樣,避之不及。

何雲若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雜誌,見我走下來,眼神飄忽,雙手無處安放。繼續看雜誌不是,合上雜誌也不是。

家裏裏麵的氣氛有些微妙,先是見到他就躲起來的阿姨,再是心不在焉的何雲若,客廳裏並沒有見到爸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