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以夏休養了一陣子,喉嚨終於恢複了。
這陣子她搬到了秦墨宸的另一棟別墅裏。美其名曰養胎。
“你到底有幾套房子?”聶以夏忍不住問道。因為在搬家前Lisa專門拿了一個pad,讓她選喜歡的房子。
秦墨宸想了一會:“忘了。”
……
萬惡的資本主義……
聶以夏默默的看著女傭將秦墨宸的衣服掛到衣帽間,還有大約是為她買的名牌衣物,兩人的衣物鞋子分門別類,洋洋灑灑跟專櫃一樣。
“你要,和我一起住?”聶以夏終於反應了過來。
秦墨宸斜睨了她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傻瓜。
“過來。”
他牽著她的手,走到了一間朝陽的小房間。這是一間裝修齊全的嬰兒房。粉藍色的壁紙,乳白色的嬰兒床,上麵還掛著叮叮當當五顏六色的小玩具。
聶以夏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
“喜歡嗎?”秦墨宸摸摸鼻尖,聶以夏禁不住點頭。
跟她夢想中的嬰兒房一樣。又溫暖又美好。聶以夏禁不住去看秦墨宸,這感覺太夢幻了,她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捏他的臉。
“這是不是做夢呐?”一邊說,一邊往兩邊拉扯。
秦墨宸的額頭青筋在跳:“看來,最近我太縱著你了。”他凶巴巴的湊過去,對著她的唇咬下去。
聶以夏一邊笑一邊躲。
“咳咳……”門外適時響起Lisa故意的咳嗽聲。聶以夏一下子紅了臉,做賊一樣藏到高大的秦墨宸身後。
好事被打斷,秦墨宸一臉冰渣子:“什麼事?”
Lisa連忙露出狗腿的笑容:“Boss,您的叔父來電話說,晚上的宴會不要遲到,還有,請夫人務必出席。”
該來的遲早會來。秦墨宸結婚的事情雖然可以瞞著秦家,但聶以夏遲早還是要見人的。身為他秦墨宸的女人,有些事情注定要經曆。
“我叔父和家中的其他長輩想見見你。”
聶以夏茫然的瞪大眼睛,秦墨宸在她粉嫩的嘴上親了一下:“老頭子們很聒噪,不過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就做你自己就行。”
聶以夏歪著頭看他:“你父母也去嗎?我好像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他們。”
秦墨宸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他道:“他們去世了。”
聶以夏的心好像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原來他們同病相憐,都失去了自己的親人。秦墨宸揉揉她頂心的頭發,將她摟在懷裏。
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秦墨宸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
宴會地點設在市中心華爾島夫酒店。
豪門的宴會從不簡單,說是家宴,卻還邀請了一些S城的政商來。
聶以夏穿著華麗的粉色真絲長裙,為保暖還搭著一塊皮草披肩。Lisa指著法式鵝肝問:“這個吃嗎?”
聶以夏搖頭,指了指一旁的澳洲龍蝦,Lisa麻利的夾了幾塊。
一旁兩個少婦看了許久,確認不知道聶以夏是何方神聖,但她們都認得秦墨宸的第一得力助手Lisa,彼此交換一個眼神,迎上去打探情況。
“這位小姐看著倒是麵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兩人笑吟吟的跟聶以夏打招呼,眼裏盡是探究的目光。
“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野種罷了!”一道挑釁的聲音幽幽響起。
眾人愣住,聶以夏麵色平靜的看過去,穿白色禮裙的女人大約五十出頭,得當的保養使她看起來依然光彩照人。她毫不掩飾憎惡的眼神,目光恨不得將聶以夏盯成篩子。
兩個少婦尷尬地跟女人打招呼:“顧夫人,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你們認識?”
聶以夏冷冷地看著她,此人正是顧意林的夫人,顧樂汐的母親——伍維佳
看來今夜注定不是太平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