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他的答案,卻又怕不是我想要的那一個…
餘天擎忽的回頭看我一眼,幽冷的目光裏泛著一絲冷肆的寒光:“你如果坐牢,我會去牢裏享受我的權利!”
牢裏人肉我?!
我瞪著他,忍無可忍罵:“禽獸!”
“晚上回去就禽獸給你看!”
餘天擎回頭從上到下掃我一眼,那目光森冷而又赤.裸。
我想,如果他不是在開車,他一定會立馬撲過來將我吃幹抹淨。
我的試探,最終證明,我不過是他的泄欲工具!
苦澀的扯了扯唇角,不想再自找難堪,我將頭別向窗外,不再說話。
我看向窗外疾馳而過的高樓大廈,霓虹閃爍,萬家燈火,想著晚上發生的一切,心裏忽的有些心酸落寞。
哥哥不再是哥哥,餘天擎隻把我當泄欲工作,親生父母不知道在哪裏。
這麼大的城市裏,我竟然隻剩孤身一人,冷暖自知。
我微微抬起頭,將下顎抬高一點點,再抬高一點點,可,還是有冰涼的液體劃過臉頰。
我匆忙閉上眼睛,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要堅強,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為自己的懦弱掉眼淚。
————
到了醫院。
葉子風抱著唐瑩先進去了,餘天擎抱著我緊跟其後。
但因為不是一個科,唐瑩去了婦科,而餘天擎不容我拒絕的直接將我抱到了骨科。
我沒法第一時間知道唐瑩的狀況,心裏擔心又著急。
餘天擎將我交給醫生,丟下一句:“好好在這待著”便轉身走了。
也許是終於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在他心裏隻是泄欲工具,對於他的離開,我並沒有多難受。
我以為,他離開是去找劉嬌了,沒想到,在醫生給我做好一係列檢查時,他又回來了。
檢查結果,骨節錯位,軟組織受傷,醫生已給我做了手法複位,雖然還是很疼,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讓我不能接受的是,醫生讓我一個星期裏,少走動,最好是不要走動。
我還要上班,還要上法庭,又怎麼能不走動?!
我暗自苦笑。
餘天擎在一旁一直冷著臉,即使我和他隔了一米多的距離,我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寒氣。
我想,大概是我一個星期不能滿足他的獸欲了,讓他生氣了。
醫生開好藥,他抱起我就往外走,邊走邊冷冷的盯著我,一副我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
我一心惦記著唐瑩,一出醫生辦公室,我也顧不得他還冷著一張臉,抖著膽開口道:“我想去看一下唐瑩怎麼樣了。”
餘天擎一聽,頓下腳步,死死的盯著我,幽冷的眸光裏忽的竄起一股怒火。
我有種他要把我扔出去的感覺,慌忙摟住了他的脖子,幾近討好的看著他笑,“餘天擎,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讓我去看一眼。”
我就差雙手合十拜托了。
我的討好似是起到了作用,餘天擎臉色緩和了幾分,盯著我看了幾眼,動了下眉,“怕坐牢?”
難得他舍得開尊口,我繼續討好裝弱,“怕,怕的不得了。”
“怕你還敢不聽話!”餘天擎的目光又冷冽了起來。
我坐牢跟聽不聽話有什麼關係?
我發覺餘天擎一點聊天邏輯都沒有,而且說變臉就變臉。
但我現在就跟個殘疾人一樣,有求於他。
我忍著辯解的心,順著他乖乖道:“我聽話,我以後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