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猛然發現,離開那個城市已經7個多月了。
七個多月不見,提起他,我還是無法心靜如水。
他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了我的心上,平時不覺得有什麼,隻要觸碰到,或是想到,就會牽扯出心口情緒。
“不想。”我扯了扯嘴角,看了她一眼,就轉身走了。
現在的我,已經變得很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知道自己該做的是什麼。
我的人生未來裏,已經沒有他!
我甚至以為,我們這輩子都將不會再見。
可命運就像是在跟我開玩笑一樣。
讓我在何晴的婚禮上,再一次見到了他。
不光見到了他,我還見到了劉逸陽,劉國峰。
———
婚禮是在H市最高檔的5星級酒店。
何晴娘家這邊就我,楊敏,還有兩個孩子。
我沒有開店,很早的我就開車帶著他們去了酒店。
到的時候,何晴還在畫新娘妝,何晴沒有要伴郎伴娘,隻要了夏雪和夏歡年做送戒指的花童。
見到我們,她立刻抬手招呼一個在一旁幫忙的人將一個行李箱拿了過來。
“那…你們四個的衣服都在這裏麵,趕緊換上。”
箱子裏有兩件白色的抹胸禮服,還有兩個孩子的禮服。
西式婚禮,新娘子穿的是白色的婚紗,我們再穿白色禮服…
我沒有動,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歡年和小雪換一下就行了,我和楊敏就不用了。”
“是啊,我和夏雨姐特意低調而來,不想搶了你這個準新娘的風頭。”
楊敏說著,人已經跳到了房間的床上悠閑的晃了兩晃,“這酒店的床彈性不錯啊。”
“彈性不錯你沒男人有什麼用?”何晴揶回去,才轉回話題,“我可是為了你們能搶風頭特意去給你們量身定做了這禮服,你們今天怎麼說也不能讓我太失望,我已經問了林峰,今天會來很多業內朋友,有很多條件不錯的未婚男士,你們可要好好把握時機。”
我聽著何晴的話,鼻子有些泛酸。
林峰改變了她,讓她由一個不相信男人,不相信愛情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相信男人,沉浸在幸福裏的女人。
我替她高興。
可想想現在的我,變成了原來的她。
我們在對待男人的看法上來了個互換,我控製不住的感慨人生。
但我知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該笑。
“我不需要。”
“我也不需要…男人有什麼好,我還不如跟著夏雨姐一輩子。”
我拒絕,楊敏也跟著拒絕了。
“你跟她一輩子,可她解決不了你的身體需求啊,你還是要找男人是不是,這兩者不衝突…”
生理需求就這樣被何晴大唧唧的說出口。
我就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紅了臉。
曾經跟餘天擎夜夜chan綿,轉身身邊沒了男人。
這七個多月來的夜晚,我最清楚有多難熬。
女人到了30歲,大概是身體需求最強的時候,我忘了有多少個夜晚觸碰到那些纏mian記憶時忍不住的動手自我解決。
但我清晰的認知道,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不能沒有xing生活。
我不知道那些離婚的女人會不會像我一樣自wei,我感覺這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從不敢對任何人講,包括楊敏。
楊敏聽了何晴的話,鄙視了一臉,“晴姐,我發覺你要是沒男人肯定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