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江聆韻隻要他肯救人就行,解釋道:“她在市一院已經住院住了一個多月了,今天醫生才給她下了病危通知書,說是讓家屬做好後事準備。正好我有事剛剛去第一人民醫院那邊,遇到了她家人,所以讓他們把病人帶到這來,希望能給她一線生機……”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她……她才十六歲,還……還小……”旁邊另一個滿臉是淚痕的短發中年女人“撲”地一聲跪了下來,悲叫道,“隻要能救回她,你要什麼我都給!”
葉準沒理她,凝神以靈識察看她的情況,忽然道:“她是不是吃過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扶著短發中年女人的是那卷發的中年女人,不斷點頭道:“醫生你真說中了,一個月前,小嫣就是吃了隻她朋友從非洲帶回國的怪鳥,然後就開始發病,身體一天比一天冷,其它醫院檢查,說她的身體機能正不斷衰弱,而且嚐試了藥物治療、熱照射治療還有什麼化學治療,都沒用,說是未知病毒感染了她全身,沒法殺死和驅除……”
葉準打斷了她的話:“這診斷沒錯,她渾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沒被感染的。把她放下,我要給她做排毒。”
幾個人頓時一愣,卷發女人脫口道:“她已經做了很多次排毒,現在胃裏空的,什麼都沒有……”
葉準再次打斷她的話:“誰說我要做胃排毒?放下她!”
江聆韻忙道:“聽葉醫生的吧,他肯定有辦法!”
葉準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想不到你對我這麼有信心。”
江聆韻頰上一紅,強撐道:“我向來尊重客觀事實,那和我對你這個人的觀感無關。”
病人家屬見她都這麼說,自然聽從,把擔架放到了地上。
葉準讓眾人退開幾步,留出空間,這才一腳把病人身上的被子踢飛,露出她穿著病號服的瘦削身體。
“你幹嘛!會凍死她的!”短發中年女人驚叫道,就想衝上去。
一旁的黃淩波忙上前攔著她,勸道:“大姐你別擔心,我葉哥真是個神醫,這麼做有他道理。”好說歹說,總算勸住了對方。
那邊葉準完全沒理這插曲,圍著那少女轉了一圈,忽然一抬腳,重重踏下,直接踏在女孩胸口處!
“你瘋了!住手!”短發中年女人狂叫著又想撲過去。
黃淩波一邊暗想應該是“住腳”才對,一邊把她摟著。
但旁邊其它病人家屬不幹了,上前和他推推搡搡,包括江聆韻在內的幾個醫生護士慌忙過去幫忙,一時之間,和病人家屬扭做一團。
在場的市五院醫生護士,基本上均知道了葉準的“暴力治療法”,知道他是在治療病人,但看在病人家屬眼內,哪會接受重病者被“毆打”?
一時之間,現場混亂一片,勸的扯的打的推的,鬧作一團。
葉準卻毫不理睬他們,一腳又一腳,不斷大力踏在女孩身上,從胸口開始到大腿,來回狂踹。
轉眼二十多腳過去,女孩原本白皙之極的皮膚,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浮起一層怪異的青色。
奇怪的是以他下腳的力度,這女孩早該被踹得吐血才對,但卻沒有絲毫相應的反應。
踹到第四十二腳時,葉準長舒一口氣,收回了腳,轉頭看著混亂不堪的人堆,皺眉道:“行了!”
聲音雖然不大,但帶著元氣喝出,立時穿透力上升了幾個檔次,瞬間在場所有人均聽了個清楚,爭亂停了下來,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葉準。